那日赫连笙气呼呼的说“抢了我的猫还不够,又来抢我的猪”
,她没多问,但也猜到必是赫连城叫赫连笙将她从选秀名单上划除,而赫连笙不肯,二人争执了一番。
兄弟不合的消息不知经过谁传回燕王府,赫连城可以肆无忌惮地向明德太后撒娇要人,燕王妃却是无法容忍这种情况的发生。
所以,燕王妃给封氏写信,叫封氏想法子解决这个麻烦。
“燕王妃的心思,谁猜得透呢?”
华珠这样回答巧儿。
巧儿想不明白,又问:“这么说……太太也是被逼的?”
华珠摇头:“给我找一门好亲事,她多的是法子,为何非得毁去我名节?还是勾引未来表姐夫的恶名。”
颜婳前段时间栽了跟头,饱受舆论非议,封氏要把颜婳变成一个被抢了未婚夫的受害者,以博得众人的垂怜。
而她这名备受关注的小神探,也会因为勾引未来表姐夫而受万人唾弃。
说到底,封氏就是看不惯自己抢了她女儿的风头。
巧儿不如华珠这么淡定,越想越害怕:“小姐,咱们……要不回福建吧?你在这里……终日过得提心吊胆……”
提心吊胆?就凭她们?
记得小时候廖子承总爱摆弄一些军械,她就问廖子承,你想参军吗?参军很可怕的。
廖子承是这么回答她的:“‘参军其实并不可怕。
应征入伍后你无非有两种可能:有战争或没战争。
没战争有什么可怕的?有战争后又有两种可能:上前线或者不上前线。
不上前线有什么可怕的?上前线后又有两种可能:受伤或者不受伤。
不受伤又有什么可怕的?受伤后又有两种可能:轻伤或者重伤。
轻伤有什么可怕的?重伤后又有两种可能,可治好或治不好。
可治好又有什么可怕的?治不好更不可怕,因为你已经死了。
’”
她早已是死过一次的厉鬼,这世上,这战场,能让她害怕的人,恐怕还没出生!
幽暗的房间,充斥着一股彻骨的冰冷。
银杏慢悠悠地从昏迷中醒来,动了动,后颈传来一阵剧痛,她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反而更清醒。
然后,她发现,自己趴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入眼处是几个红木凳角,和一双镶了珍珠的粉色绣花鞋。
再往上,是绽放的花蕾、洁白的裙裾。
很快,一道稍显稚嫩的少女声音自头顶徐徐飘起,在这静谧的夜,恍恍惚惚,天籁般不尽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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