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琅仪在凌音惊讶中说:“给我一段琴弦。”
她还没反应过来,从袖中拿出一根,齐琅仪接过就不再管她,小声嘟囔说:“弦,线,丝线,拉丝线,牵丝戏!”
眼神由暗转亮,把琴弦还给她说:“跟我来。”
凌音不明所以的跟着走。
齐琅仪回到屋内,拿出文房四宝,开始写牵丝戏简谱,写一句哼一句,然后涂涂改改,因为下笔过重,墨水太多都晕开了。
凌音没有打扰,等他打算再写一遍时,拿过纸笔说:“齐兄稍等。”
好不容易抄写一遍递给他,挑完错误后又写一遍,确认无误后便要弹奏。
齐琅仪拦下说:“再让我想想,歌词我忘了一部分,另外还有舞没有编排,这就让人听到了曲子不太好。”
凌音没有离开,继续等着,可是看他的动作奇怪,时而剑指时而手刀,好似挑选兵器一般,可是在手持扇子一般摇动后,摇摇头把手垂下。
凌音起身说:“琅仪,看我。”
说完双手舞动,转身下伏,抬头望月。
齐琅仪看着她转身时,笑着说:“对了,水袖!”
凌音见他又陷入沉思,一会儿像自己拉自己,一会儿又在拉扯不存在的东西,还时而唱两句,小声嘟囔说:“如同痴儿般疯耍,真不知结果如何。”
齐琅仪轻唱着:“他们迂回误会,我却只由你支配,问世间哪有更完美。”
这句歌词让凌音有不好的预感,一个遇事先往坏想的人,配合这么悲伤的词,到底会编排出怎样的舞蹈。
决定不再陪他折腾了,先去做自己的事情,过了一天被他叫到屋内时,心里很是期待,也很是忐忑。
齐琅仪见她来了,把满满当当的三张纸递给她,凌音看完满头黑线,执笔将内容抄了一遍,字迹工整之后,就只有大半张纸而已。
齐琅仪嘿嘿一笑说:“内容一致,辛苦了辛苦了。”
凌音将笔放下说:“这便是一天成果?段落间不连贯,这里谁的左谁的右?这里怎么托?这里是拉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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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音指指点点一大堆问题,齐琅仪听的仔细,提笔又写出新的一版。
凌音诧异的问:“为何如此之快?”
齐琅仪回答:“我不是在写舞蹈,而是在心中编排好舞蹈,再用文字描述出来。”
凌音看了一遍又挑了几个错误,齐琅仪又改一遍后,二人皆是满意。
凌音问:“这是双人舞,如胶似漆,若即若离,曲好,词好,舞好,灵感从何而来?”
齐琅仪叹气说:“还不是媚儿逼的,心里抱怨她,不在柳姐温柔乡跑来为难我。
这时觉得好像少了什么,直到从你手中拿琴弦时,想起了野史中记录了一段昆曲,名为牵丝戏,唱的两名相爱的女子,过程中一根红线相连,唱完线不可断。”
凌音说:“所以这舞是为她二人所写?但这曲子……”
齐琅仪打断说:“之所以注意到这段野史,是因为我家那边有人作词作曲,写了这一歌曲牵丝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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