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笑的那叫一个豪爽。
前仰后合,花枝乱颤,把郭勤守那点兄弟义气差点颤悠没了,只能在心里默念,兄弟妻,不客…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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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春天,这的确凉的破衣服,太薄了。”
郭勤守用只有自己听见的声音,狠狠的批判了了一下春天。
的确凉,一种类似于薄纱的面料,比冰丝厚一点点,哪怕就是黑色的,有个汗水或动作幅度大了,那都是可能走光的。
这娄晓娥是在自己家,又是大早上刚起床,也没想那么多,下身是一件黑色的浅蓝色工裤,上半身可了不得,一脸纯白色的确凉。
那是什么概念,见过半透明的真丝睡衣嘛,那特么几乎一个效果。
可这个年月,还就是正经衣服,可以穿着出门的。
只是女人会在内里,多加上一件小衫,以防走光。
可是这大早上的,娄晓娥可没有捂那么严的心思,这不是考验老干…办事员嘛。
没错,他郭勤守,二十五级办事员,轧钢厂预备干部,久经考验,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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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能想了,在想真就要出事。
许大茂没听清郭勤守的话,低头凑近郭勤守身边疑惑的道:“是不是想秦淮如呢?你这家伙!”
看看,这就是兄弟,还待帮着开脱的。
“屁,哥们来的时候刚看到她,这么快有什么好想的。”
郭勤守故作镇定的推开许大茂的脑袋:“快穿衣服,有正事找你帮忙。”
许大茂嘀嘀咕咕的起身去穿衣服,他总感觉郭大撇子有问题,又说不上来。
心虚的看着许大茂去穿衣服,郭勤守松了口气,这要是被知道了,自己是因为看到他媳妇才激动成这样。
估计别的不论,一天被诬告个几次,或者私下里被报复,绝对是可能的。
偷偷的瞥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娄晓娥,郭勤守紧张的闭上眼睛。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人家的媳妇,总会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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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好家伙,这正义的小火苗,说灭就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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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恨不得看穿娄晓娥衣服的目光收回,细细的打量一下许大茂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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