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绷不住了,跳起来说:“你本家有钱就可以开后门是吧!
怎么三天两头给掌门传信呢?”
“掌门喜欢我,你嫉妒啊?”
云祥拿着掌门令牌晃了又晃,故意在他面前显威风。
但云佑无视令牌的存在,直接拒绝说:“你不许去,和他们一样在外面待命。”
“可是掌门……”
“掌门下令让你涉险过铁蒺藜了?她绝不会下这样的命令,最多只是让你来传递消息和从旁协助而已。”
“可我能帮忙啊,为什么不让我去呢?我轻功很好的,都可以横渡乾影山脚下的那条河流了。”
“那我问你,你横渡那条河流的成功率是多少?每次都成功吗?”
云祥低下了头,弱弱地说:“十次里可以成七次,大约还有三次会掉下去。”
“那你知不知道,如果掉在那个铁蒺藜上,是会直接扎穿身体的!
不是掉进河里游过去就行了的。
这和平常练习不一样,是一次也不许失败的!”
“可那个距离比河道短,我有把握……”
“好了,这里我说了算!
小孩子不许去!”
云祥还不敢当面违逆云佑,掌门令牌也不好使了。
云澜得意地看着他吃瘪,拿出师兄的派头问:“你到底是来传什么话的?干你的分内事吧。”
云祥瞟了一眼云佑,眼神有点奇怪。
他像是在回答云澜的问题,又像是在对云佑说话:“掌门说,两位师叔很安全,已送下山。
不可泄露乾影天灯可以结假印的事。”
这些利害关系他们都知道,可云祥看着好像还没说完,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云佑出声催了他,他才压低了声音说:“掌门还吩咐,如果找到云佑师兄,就叫他回去。”
云澜笑了起来:“这还用你来特地传话吗?掌门既要云佑师兄老实回去,也要云久师兄回去领罚。”
“这不一样。
云佑师兄不顾掌门的好意,刚从山上逃出来,掌门很是担心。”
什么!
云佑师兄此前一直躲在山上,是被掌门藏起来了?这倒是让云渡和云澜也惊讶了一把。
“可山上哪里可以藏人呢?住人的房屋自不必说,野外也常有人巡山,就连上回我们关禁闭的山洞,也常有师叔借用来练功,根本没地方可以藏啊!”
这个问题云祥也不知道,他只通过掌门与师叔们告别时的对话猜到大约是将他藏了一段时间,可具体藏在何处他哪敢问啊!
云佑本想含糊过去,可他看到三双眼睛正实实在在地盯着自己,常文修显然也想知道,可他不敢这么盯着他看,只是在一边闪烁着好奇的眼神。
云佑只好坦白说:“有一个地方没人敢动,掌门自己的房间。”
“哇哦!”
云澜不自觉地叫了出来。
一直喜欢装大人的云祥也蹦了起来:“怪不得云佑师兄不怕掌门令牌!”
这事原本是可以好好八卦一番的,但眼下云佑马上就要去闯鲲鹏派掌门的营帐了,他们也没太多心思放在这上面。
入夜了,今天的铭剑山庄还是紧闭大门,没有一丝回应。
除了背面紧邻江河外,铭剑山庄的其他方向还是山峦叠嶂的。
鲲鹏派的大本营设在一道峡谷中间,进出一条路,就是在那条路上设有铁蒺藜机关。
两边的高地上应该有弓箭手,但此时已经被云渡和云澜清除完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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