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今天交税顺利吗?那些扒皮有没有欺负咱们村里人?”
云氏最为年长,她见到丈夫和儿子全须全尾的回来之后,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随即才有心情询问道。
沈大山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宋氏给他端过来的茶水,然后长吁一口气,才开口回道:
“还好,这回来的是村长的老熟人。
这些年来,村长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银子,那么多钱揣在兜里,他也没过多的为难村里的人。”
憨厚的宋氏闻言,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那就好,那就好。”
“哼,拿那么多的银子,他们也不怕吃撑了。”
云氏恨恨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随即啐了一口说道。
“哎,有什么办法呢?自古就是民不与官斗,咱们小老百姓怎么可能和那些穿着官差服的衙役相提并论呢!”
沈大山心里也同样的气愤,但是却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随即语气颇为感慨的说了一句,“其实现在已经比前朝好了不少了。”
云氏也是从那个混乱的时代走过来的,深知那些胥吏们无耻下流的一面,她随即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朝着家里几个好奇看着她的孙辈,解释着说道:
“那时候苛捐杂税繁多,更有那像市井无赖一般的胥吏,暗中巧立名目,鱼肉乡里百姓,借此中饱私囊。
很多权贵大户,或者乡下富裕的农户,家破人亡的比比皆是。”
沈炅同样也摇摇头,接着抱怨道,“哎,他们这些官差在前朝把桐城县经营的跟自家的后花园一般的时候,经常吃拿卡要,现在新朝成立了,仍旧是这帮子官吏,仍旧是要钱的做派。”
“哎,就算是新来的县令,也不能和他们硬着干的。”
最后这一句话,沈炅说的是异常的无奈,不由得愤愤的拍了自己大腿一巴掌。
“爹爹,县令那么大的官,为什么也不敢和官差们硬着干呢?”
一旁的甜丫听见这话,眨巴着眼睛,一脸疑惑的问道。
在小小的甜丫心中,县太爷就是最大的官了,那些官吏都是他的手下,照理来说,县太爷应该不会害怕官吏才对啊。
沈德福听见这话,相较于什么也不懂的甜丫,他这个穿越人士倒是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衙门里,官员和胥吏一个代表着外来势力,一个代表着本土势力,但是这两种势力都想掌握着衙门的话语权,那么其实就是东风和西风的关系,不是东风压倒西风,那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了。
而自古以来,当官的不干活、干活的不当官。
按照古代的律法,胥吏不得考科举,但是胥吏是要帮助当官的处理各种地方政事,又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干得了的。
更何况,在古代,文盲的概率高达99%,有点学问的人,都想着去读书考科举去了,所以胥吏这一低人一等的技术活,慢慢的就父子兄弟亲族之间传承。
所以几代之后,这一县的胥吏大都是沾亲带故,他们团结在一起,同气连枝,在政治立场上共同进退。
就算是县太爷罢免了一个,但是扶持上来的另一个人也是上一位的亲族。
再加上,谁也不知道这些胥吏的背后都有着什么样的关系,说不定能在上司面前说几句他的坏话,还影响了他的前途。
所以聪明的县太爷,一般情况下,自然也就不会自找麻烦的和胥吏们硬着干了。
实在想要干掉那些欺上瞒下、中饱私囊的胥吏,也得拿出切实的证据,打蛇打七寸,才能成功制敌,否则就是打虎不成反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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