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涅克感到了熟悉的头疼，警惕道：“你该不会不打算动手了吧？”
牧师不置可否，糊弄似的笑道：“别那么急躁嘛，先看看。”
眼下的情况可有意思多了。
度涅克想半天都没明白黑镜的意图，捏出个老婆婆到底能干什么。
打算道德绑架吗？但就苏濯蛾那种人都进食谱的指望他能有什么道德啊？
那边殷流云心下也多少有数了，挑眉道：“不是又渴又饿吗？怎么不喝？”
低沉的声音经过苏濯蛾的嘴说出来格外有压迫感，场面看起来简直像在逼着老人喝什么毒药似的。
前台看着那杯他亲手做出来的咖啡微微心虚，毕竟那玩意他自己都不怎么想喝。
他不敢糊弄苏濯蛾，但做出来莫名其妙就是这个效果，他也想不通。
殷流云此刻也只是看起来随意，实则额角已经在冒冷汗了，墨镜下的目光也变得锐利。
这样的地方出现一个虚弱狼狈又刁蛮的老人肯定不合理，如果真有这种人都轮不到对方跑到苏濯蛾跟前，早就被不知道什么人杀了。
现在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婆婆是异能者，或者和当初列车上出现的楚无伤一样，是什么异能的产物。
但是对方在暗处，这到底是什么异能，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殷流云一无所知。
他紧张得指尖都在生理性地微微抖。
他对这里一无所知，也许苏濯蛾本人来能知道，但以对方恶劣的性格大概率不会告诉他。
况且敌人既然敢在‘苏濯蛾’面前使用这个异能，那么很有可能苏濯蛾本人也看不出来对方的身份。
不知道对方异能的触条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不该转身就走。
他该做什么？到底是无视对方还是原地呆着，或者还是……杀了对方？
有脑子不太好使的路人也过来凑热闹，随意扫了一眼，疑惑道：“你这卖的是什么？”
他嫌弃道：“好丑啊。
就这些丑东西还有人会来抢？我怎么不太信你说的呢。”
殷流云下意识地看向对方卖的东西。
在触及到那些东西的一瞬间，他的目光甚至是茫然的，在反应过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瞬间变得震惊，甚至连表情都差点没崩住。
——那是应援棒还有小卡。
他们团的。
他一时不知道是恐惧多些还是无语的情感多些。
应援棒是之前公司定的，最后被粉丝骂到修改的那一版，而小卡是他们的早期非主流时候的卡。
该说不说，确实还蛮丑的（）
不止殷流云，直播间的屏幕都空白了片刻：
【……？】
【（闭眼jpg）哀家眼里见不得丑东西】
【我甚至怀疑我自己的眼睛……这是干嘛啊？不是说好这些丑东西连脱粉都不能放出来的吗！
尖叫jpg怒吼jpg】
【我记得当初殷子这一张还能看来着……草？为什么偏偏没有殷子的？故意的是吧？到底是哪个黑粉混进去了？愤怒jpg】
【救命，我担队长来着，这张丑卡为什么要放在最上面啊！
崩溃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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