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和您开个玩笑吗?虽然办案要紧,但是这根弦可不能绷断了。
所以在办案的时候,要适当地学会放开一些思绪。”
“你的有道理,但是我觉得你好像才是那个最放不开的人,你要是能够明白这里,恐怕也就不会让自己陷入到如今的境遇吧。”
“不是我放不开,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现在再怎么着急,也是有些苦难的。
但是这世间有很多道理,是能够给别人听,却不能够给自己听的。
这世上的道理有很多,但是这世上真正的圣人是很少的,做得到和得清楚,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
宋衡不置可否,“走吧,不这些大道理,还是去看看尸体吧。”
“尸体才是最重要的,要是没有进展,我什么道理,也都是空谈。”
宋衡想要搀扶齐年北,却被齐年北拒绝,“您还是别扶着我了,您身边的暗卫要都是您的人,您扶着我,我也就不会拒绝,可是我担心您身边的人中会有内卫。
要是这件案子有危险,您这么扶着我,被陛下知道,我担心陛下会怪罪于你,你要不是齐国公,我倒是不会太担心。”
宋衡摇头,“你放心吧,这种事还不至于让陛下惦记我。
而且你齐年北就算是还有冤情,也最多只是你杀了一个侍郎的父亲,又不是那种不能严明的重罪。
就算是张奉君亲自在朝堂上状告我,我也保证他们不会有半分便宜。
我在这边跟着你,帮你沉冤昭雪,你就是无罪。
你若是有罪,我跟在你这个有罪之人身边,是我为了办案,那么他应该称赞我的勇气和胆谋,而不是指责于我。
这一点,陛下想的远比你我更多。
不然你觉得陛下会准许我亲自督办你这件案子吗?”
齐年北其实有一句话要,但还是压在心头,没有出去,只能够点点头,“您要搀扶也可以,但是我觉得让苏清送我过去最好。”
“苏清终究是个女子,要是去那种地方看尸体,是不可以的。
你要是让她在外面候着,我担心那些衙役会问她些问题,她要是错些话,我们现在也就不安分很多。”
齐年北点点头,“那就劳烦国公了,只是我要与苏清句话,让她好好在院子里等着。”
“我可以让秦山源安排人带着她在四周走动走动,正好秦县令的家眷有几人在这附近。
而且秦县令的夫人也是个脾气不错的,我想,让她去跟秦夫人在一起聊,秦夫人也不会什么的。
而且有我的名号在这里,秦县令的亲眷那边,应也不会造次什么。”
齐年北问道:“您怎么会知道秦县令的夫人在这里呢?”
“我刚才去见了秦夫人,是这样的……”
宋衡简单地介绍了有关秦山源让他去见自己夫饶事情,齐年北饶有兴趣地听完,然后等着回来后找机会告诉苏清。
“那就依您所吧,但是苏清那边,我就不会多的,她也不太乐意听我太多的安排。
而且我担心她会失礼,要是惹怒了秦县令的夫人,恐怕也是不好的。”
宋衡看着齐年北,眼神当中带着一些难以言明的奇怪,像是在看两个人一样,“你在青楼中也是经常混迹的老手,遇到过的女人,自然也是不少,可是为什么遇到真心喜欢自己的,却是这么个样子。
你齐年北就不能够好好想想,你平日里是怎么面对到那些青楼女子的,恐怕是她们些话,你就心甘情愿地花些银两,和她们缠绵一夜。
可是到苏清这里,你就连相信她都做不到,苏清怎么能够看上你这种人啊。”
“我在青楼里又不是随便的人,我最多就是听他们唱个曲,最多就是喝喝酒。
至于担心苏清,是我自就认识她,知道她是个大大咧咧的人。”
宋衡撇了撇嘴,“但是你在我面前喜欢你的女子不是,其实就是一种不好。”
齐年北稍微沉思,也是点点头,“在下受教,这些地方是我做的不妥。”
“办案之事,你比我强,可是对于女子的心性,你只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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