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理寺卿对于我有一种特殊的意义。”
“既然定下来自己的目标就好,不用再管别的事情了。
生活无所谓别的事情,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只需要做好以后的事情,你终究会成功的。
我不一定会帮助你,但是只要你能够胜任这份工作,我就能够保证你不会得到不公的对待,至少在短时间之内,也不会有问题的。
好了,不这些,要是都在这些事情,安阳到时候该跟我抱怨了,安阳是个脾气好的人,但是不代表她不会在我面前发脾气,虽然对于别人来,她那根本算不上是发脾气,可是对于我来,这就是发脾气了。”
“国公放心,只要这次的案件没什么问题,我就不会打扰您的,其实我也想陪陪苏清,好长时间都没见到过她了,前段日子又去您那里给您讲些案件,所以一直都没有和她好好待一会儿,有些太对不住她。
其实您的道理也对,只是我这个人太过自私,觉得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办案。”
宋衡笑着道:“你自己决定的事情,没什么要觉得亏欠的地方。
只是你既然如此,对待苏清的情感就更要深重,要是你连这都做不到的话,我可就要骂你了。
本公或许不会是那种脾气不好的人,可是面对到这种事情还是知道该怎么和你争辩的,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了。”
“要不您还是教教我?”
宋衡笑着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一人去寺庙参拜观音菩萨。
几叩首后,这人突然发现身边一人也在参拜,且模样与供台上的观音菩萨一模一样。
此人大惑不解,轻声问道:‘您是观音菩萨吗?’那人答:‘是。
’
此人更加迷惑,又问:‘那您自己为什么还要参拜呢?’观音菩萨答:‘因为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
“您的意思是让我求人不如求己?”
“你不都已经知道了吗?还问我干嘛?”
齐年北摇了摇头,“我可以去学,但是我觉得有些奇怪,要是有人骂我的话,我应该。”
“你自己想一想,想不好,不要回答我,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宋衡笑着道。
齐年北低头沉吟许久,不知道应该会大些什么,最终还是想起来一些故事,但是这些故事时间久远,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回答地:“您或许不告诉我,但是会自己证明的,我以后会超过您的。”
宋衡笑着道:“那我就回答你后面的问题,要是有人骂你的话,应该怎么办。
有关我记得本朝有两位隐世的僧人,虽然名声不显,但是留下过一些故事。
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拾得曰:‘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
齐年北点点头,“受教了。
就是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您对张奉君张大人有什么看法。”
“我今再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某日大雨,坦山和尚与一道友一起走在一条泥泞路上,他俩在一个拐弯处遇到一位漂亮的姑娘,姑娘身着绸布衣裳无法跨过那条泥路。
‘来吧,姑娘,’,坦山道,然后就把那位姑娘抱过了泥路,放下后又继续赶路。
一路上,道友一直闷声不响,最后终于按捺不住,向坦山发问:‘像是我们这样的出家人,应该不近女色,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什么?那个女人吗?’坦山答道,‘我早就把她放下了,你
还抱着吗?’”
“您的意思是,张大人已经放下了对我的怨恨,您让我也不要怨恨他是吗?”
宋衡点点头,“他做的不对,可是他这样的人,你也不能让他对有嫌疑杀害自己的人笑脸相迎吧。
而且这次的事情,最受伤就是他,不是吗?原本在他心里很重要的父亲,就像是光环破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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