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应该因为春就不喜欢秋,也不能因为朝阳就不喜欢烈阳。”
陈淑妃侧目,这个年轻人这几句话还是很受用的,“你这番话我只从一位故饶夫君口中听出,只不过那人已经死去十几年了。
就连我那位故人,都已经好久没进过宫了。”
“我似乎知道您在谁了,我也不知道和您这种话对不对,但是我觉得这么话也没有什么问题。
我的父亲叫做齐安国,应该就是你过的那位故饶夫君。
我没有骗你,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很多人都不会想起我父亲的事情。
您能够想起他在笔记上随便记述的一句话,明您对我父亲也是熟识的。”
陈淑妃张大嘴巴无言,她看向齐年北,从他的眉眼中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难怪我觉得你哪里有些眼熟,这眉眼当中的气质太像你父亲了。
一眼望去,就有一种比较便夷感觉。”
齐年北有些不解地问道:“便夷感觉,这是什么意思。”
“昂贵的东西简称贵,便夷东西被叫做贱。
不应该这么形容一位故饶,但是你和他太像了。
你不用觉得我是在对你父亲不尊敬,你母亲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对我的话有什么法的。
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好,要比你现在和宋衡的关系更好。”
齐年北神色复杂,“你当真是我父母的熟人?可是我不见得曾经见过你。”
“你这孩子自就是个闷葫芦,除了你父亲的衙门之外,你还喜欢去过哪里?就算是皇帝当初想要见你,你好像都没有进来过几次吧。”
“我好像是做过这种事情,只是我自就不喜欢凑热闹,现在还好些。
我当初拒绝过陛下吗?我现在想不起来,自从父亲死后,我就只能够想到书上的内容和一些之后的事情。
那件事情对我的冲击很大,到现在,我也只能够梦到一些梦境。
具体的事情想不起来。”
陈淑妃欲言又止,最后摇头:“这种事情想不起来最好,你就当做是没发生过一样。
有些事情没必要记在心上,对你反正是一种负担。”
齐年北难得像是一只湿了羽毛的鸟,耷拉着脑袋,“我就知道您会这么,所有我认识的人,似乎都知道其中的内幕,但是就是没有人告诉过我。
至于那件案子的卷宗,我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过。”
“孩子,你没必要去在意你父亲的死亡。
他自己似乎早就料到过会有这种事情,所以他当年给你留下过一句话,你应该知道是什么的。”
齐年北抬头看向空,“他是这么的,孩子,我知道你会走上我走过的路,我知道你会飞过我飞过的空。
你会见识到我所见识的,也会学会我所学过的内容,但是我并不觉得,你应该和我一样。
所以对于我的故事,你不应该太过于学习,如果我死在某种意外,你也不应该去追寻我的秘密,你只管走你自己的路。
你只管成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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