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摆手说:“无碍,都稳妥得很。”
“只是徐璈那边......”
“祖父!”
正在说话的人猝然转头,看到本该早已走远的人出现,齐老难以置信地说:“你不是去看徐明辉戴大红绸了吗?”
里里外外都安排好了,徐璈到底是怎么突然蹿回来的?
徐璈扫了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就往大门紧闭的产房里跑。
齐老唉了一声都懒得去拦,又好气又好笑地吩咐官家:“去给你们大人备一份儿安神汤,剂量可加足些,常人的量只怕是不太管用。”
院子里等候的人重新坐下,产房内桑枝夏看着脸煞白的徐璈,哭笑不得地说:“怎么回来了?”
“谁去给你报信了?”
徐璈在床边选了个不碍事儿的位置就地坐下,握住桑枝夏被汗水泡透的手抵在额头,反复吸气后才哑着嗓子说:“没人报信。”
“我就是......就是走出去了莫名心慌。”
慌得他一刻都等不了。
看不到桑枝夏他都喘不过气。
桑枝夏还没说得出话,就先被徐璈额角滚落的汗珠砸到了手背。
她疼了这么半晌,出的汗都不见得有徐璈的吓人!
桑枝夏到底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儿:“那什么,嫣然给你大哥分几块儿参片含着。”
否则她还没事儿呢,徐璈就得先顶不住了。
桑枝夏还想揶揄几句,谁知下一波阵痛来得更加猛烈,一下就疼得她忘了要说什么。
徐璈抓过帕子不断擦拭她头脸上的汗,在婴儿嘹亮的啼哭声响起时,徐璈俯首在桑枝夏布满汗渍的眉心轻轻一吻。
桑枝夏累得意识不清,睡过去前恍惚听到他说:“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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