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眼前的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那不停晃来晃去的眼神,他敢断定,这其中肯定有着直接的关系。
狭长的眼底颜色越来越沉,下一刻男人的薄薄的唇角忽然之间张开,冷冷的丢出来了几个字,“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到伤好,怕是要麻烦姑娘了。”
“唉,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来在那里直直望天的人,忽然回过头,三步两步迈到了近前,叉着腰仰着下巴,瞪着眼睛,抿着嘴,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坐在凳子上一脸黑加红的男人,忽而眯了一下眼睛,下一刻他慵懒向后一靠,双手交叠,挑了挑眉头,抬头看着眼前这只炸毛的猫儿,悠悠地说道,“要不然我现在喊一声?”
他声音当中带着威胁,眼神中更是带着冷光,就那么轻飘飘的扫了一眼紧闭的大门。
那一眼,萧萧立刻没了脾气,垂头丧气。
她不止是心虚,也不止是理亏,更是忌惮。
如果这个男人一嗓子喊出去了,那她真就成了偷藏野男人,不守妇道的人了,到时候,在这个村子里抬不起头的人,就变成她了。
“算你狠!”
咬牙切齿丢下几句话,萧萧转头就走,惹不起我还躲得起吧?
只是刚走两步——
“我饿了,半个时辰后要吃饭。”
身后男人淡淡开口,没了刚才的冷意。
“喂,你不要得寸进尺!”
萧萧怒极回过头,脸上眉眼几乎狰狞,下一刻却是定格,因为树下男人身后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身穿黑衣的男子。
长相不重要,什么时候来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手里的长剑。
萧萧瞬间就怂了。
怂了的结果就是被奴役,被压榨。
萧萧很生气,萧萧很愤怒,萧萧手里的刀当当响。
视线更是变成了刀子,嗖嗖的往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房间而去,虽然只有一晚上,但好歹也是自己的地盘,可如今被人喧宾夺主了。
“姐姐,今晚我们真的要睡柴房吗?”
身边的小跟屁虫抬起头,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大眼睛里全是水光,瘪着嘴无限委屈,“可是,柴房里好多老鼠的。”
小孩子说着,眼睛弱弱的看向柴房,那张所谓的床,还有床上他们被褥,这是刚才那凶巴巴的人给扔出来的。
“小阿离,你放心,欺我者我必加倍还之!”
剁着菜板的女子阴森森的笑着,目光狠毒的看着那个房间,“这是咱们的地盘,终有让他们夹着尾巴逃的一天。”
惹不起我还能躲得起,躲不起,那咱们就斗斗。
萧萧运筹帷幄,摩拳擦掌,磨刀霍霍欲宰人,而此时在那薄薄的窗户纸后面,有人终于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怎么,很有趣?”
简陋破旧的床头,男人坐在那里,头也不抬地看着手中这一张张的小纸条,声音依旧低沉,现在却是惜字如金。
“王爷,我觉得今天中午我们得喝汤了,那个小丫头案板上的东西已经做成糜了。”
站在窗户旁边,一身黑衣的流星唇角在不停的。
他们这些暗地护卫武功本就高强,几里地的范围内,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都能瞬间知晓,更别说这样没有转动的视线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