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我们是这么睡的。
路晓露和许萱毫无疑问地睡在了小屋,李讴歌已经在沙上睡着了,我们便没有动他。
我们三个回到家的时候,路晓露和于周几乎已经把客厅收拾完了,我去厕所拿出墩布,又把地面拖了一遍,以便一会儿打地铺。
刘鑫吐完之后,舒爽了许多,他主动要求睡地铺。
为了尽地主之谊,我把自己的大床让给了斌和于周,选择和刘鑫一起在客厅打地铺。
我翻找出之前夏云朵留在我这里的一个地垫,铺在了客厅的地上,然后找出一床褥子,铺在地垫上,又找了两条被罩,当作我和刘鑫的被子。
好在是夏天,又是楼房,睡在地面上并不会被潮气所伤。
如若是我家之前的平房,即使在地上铺上好几层地垫和褥子,依然会感到潮寒之气的侵蚀。
这一宿,我睡得很不好。
半夜被尿憋醒了三次,每次我都以为自己还在床上,按照习惯去翻身下地,但是翻了俩翻也没到床沿,反而却撞到了电视柜,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地上,于是用胳膊撑起身子,站起去上厕所。
除了被尿憋醒,我还接连做了几个噩梦,具体内容大都记不清了。
只是隐约记得扛着一只笨重的野猪,行走在茂密的蒿草丛中,直到被忽然窜出的野兽扑到了我的身上,我才被吓醒。
我睁开眼,哪他妈有什么野猪和蒿草,也没有突然袭来的野兽。
所谓的野猪,只不过是刘鑫压在我肩膀上的胳膊,蒿草丛是他胸前的毛,那只扑向我的野兽是他翻身时搭在我身上的腿。
我推开他,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迷懵地看了看我,转了个身,继续打上呼噜了。
他已经把被罩蹬在了脚下,光着上身,下身穿着来时穿的大裤衩。
我为了不让自己一会儿继续梦见草原,于是坐起,把被罩拿起,盖在了他的身上。
早上,我们醒的也很突然。
按说前一晚喝了那么多酒,我们应该会睡到日上三竿的,但是刘鑫和李讴歌的惨声嚎叫把我们都吵醒了。
我回过头,李讴歌正在刘鑫身上挣扎,想要坐起来,刘鑫蜷缩着身体,他的表情生不如死。
“操你大爷!”
刘鑫捂着肚子大骂,“你他妈在我上铺睡了好几年也没掉下来过,这他妈刚毕业一年,你就从沙上掉下来砸我。”
我明白了,一定是李讴歌从沙上翻身的时候,掉了下来,正好砸到刘鑫的身上。
李讴歌好不容易爬回到沙上,说:“废话,学校的上铺有护栏,沙哪儿他妈有护栏呀……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在下面呀。”
刘鑫盘腿坐起,说:“我们昨天晚上打地铺的时候那么折腾,你不知道?”
“我都睡死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
“你还骂街来着呢,说我们吵。”
“那我也是说的醉话。”
“你大爷的!”
路晓露和许萱穿戴整齐从小屋走了出来,路晓露说:“怎么一大早你们就开始吵吵呀?”
“没事儿,你们接着睡去吧,”
我说,“你没在我们宿舍住过,你不知道,以前上学的时候就这样,我们早上不拌几句嘴的话,一天都没精神。”
于周和斌从大屋出来,睡眼惺忪,乱如巢。
路晓露对于周说:“咱们什么时候走?”
于周说:“都行。”
路晓露说:“你去洗把脸吧,我今天想去趟西单……你洗完脸咱们就走吧。”
我说:“一会儿吃个早点再走吧,去逛街着什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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