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谈笑风生。
到此我很佩服矫眉颜的坚持。
她心中压抑的东西不知有多少,哪怕有一天会涨满而喷薄,她会到尽头的荒无人烟里独自爆泄恨。
我也明白,爱的反义词不是恨,而是陌生。
如果是恨的话就好了,那样太多的事情容易解决,甚至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浮浮沉沉悲欢离合尽是无止无休。
日出再美,也不会有人拥有。
你伸着臂膀靠近它,突然就听到噼里啪啦破碎的心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出急促的喘息。
那些我弄不懂的爱或不爱,会不会这辈子都不忘记。
她们是不是也像莹儿一样,每当想起她,内心深处便隐隐作痛。
在下山半山腰,矫眉颜脚底一滑,抓住了我的手,我紧张地抓紧她迟迟没松开。
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
“景色真好。”
她出感叹。
我微笑对着她。
“你找我找不到我,我笑你那迷路的眼眸,你爱我爱不上我,我剥落你那跳动的心情。”
矫眉颜说:“这是我很喜欢的一诗。”
其实是有感而是不是?我能从你所谓的“最喜欢的诗”
里,听出我所认为的味道。
我看着我们紧握在一起的手,甚至自己也不明白这意味着将来要承担什么,而自己又收获了什么。
我想,斑驳的青春里,感谢生命会有那么多美好的存在,我可以穷折腾还振振有词地说自己在追求梦想,很快乐不是吗?
下了山肚子咕咕叫。
太阳洒在行人脸上洋溢着光亮和期望。
我和矫眉颜走到了一条从未走过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心里也一点儿不慌。
心怀鬼胎未曾放开她柔嫩的手,温暖仍在。
矫眉颜脱掉了我的长袖外套,在半山腰了望远方时忘记携着了。
我无比可惜地乱讲:“哎呀,衣服丢了,多可惜啊衣服上有你的体温和香气。”
“去死啊。”
矫眉颜说:“我把我给你了你都不要还说什么体香。”
“喂,我又没有说体香。”
我打断,然后狡黠:“什么叫把你给我,以那种方式吗?”
我坏笑。
“你敢要?”
她反问我。
“你敢我当然敢,不然我们现在就去开房间。”
我总觉得“开房”
和“开房间”
有很大的区别,尽管是一个意思,可“开房”
说出来就觉得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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