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除了与我,他还是在宿舍很少说话,但韬韬开始认真参与军训,配合中队长完成班级的初步建设。
很快,军训就要结束了,歌咏比赛就要来临,中秋节也将至。
整月的全封闭军训,让中秋节回家团聚成了泡沫。
学校这规定挺没人性的,我是这么觉得。
但老师讲出好多冠冕堂皇的话语,什么为了安全,什么为了歌咏比赛。
我很想反问一句,为什么要有中秋节?
午休时韬韬拉着我,很兴奋的说他成了班里的组织委员。
“不错啊。”
我夸赞他。
“中队长说让我搞定你们几个。”
他说。
“啊?”
我不解。
“咱们几个太像刺头了。
老师让我们安稳点。”
“正好让你请大家吃顿饭,我们好好表现,妥妥的。”
我信誓旦旦。
“马上落实。”
他冲我敬礼,嬉皮笑脸翻到上铺午休去了。
我把韬韬请客吃饭的事告诉了我们这伙人,没想到的是,大家竟都有些犹豫,最后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我看到冷暖和矫眉颜抵御式的姿态。
我给母亲打了电话,告诉她一切安好。
母亲的话里有些浅浅的期盼,唠唠叨叨半天。
末了,我给她说中秋节不回家了,她“嗯”
了一声,话再也接不下去了。
“那我挂了?”
我说。
“孩子你还需要钱吗?”
母亲说。
我算了算身上真不富裕了,最多再撑一个星期就会断粮了,但我还是说:“不用,够花的,你放心。”
“嗯。”
母亲很欣慰。
当人民警察说“你放心”
,会感触到一股力量;当医生说“你放心”
,会得到一个心灵上的拥抱;当母亲听到儿子对她说“你放心”
,她该有多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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