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马桶里下水道里生存的,注定顽强不可击败。
有句古话叫三岁看老,儿时的模样就能昭示着这人一生的起伏。
但我们的出生似乎都一样,由爸妈某次不负责任的或者有预谋的不戴安全套把我们生出来,然后又把我们塞进另一个“安全套”
里面,由幼儿园开始,越来越多的我们塞在这个“套子”
里,让我们挤压甚至不能呼吸。
我们极其安全又容易窒息,当我们都在长高就极力向往自由往外钻不断反抗时,这个“套子”
变长,变短,进去,又出来。
当我们意识到这个故事很成人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成人了。
成人了,我们就觉得应该不懈努力的时候,忽然很希望这个“安全套”
漏掉又很怕它漏掉,而终于支撑不住我们的时候,本以为会看到更广阔的世界,可现实告诉我们都会随着漏了缝的“套子”
跌进更脏更黑更挤压的地方,于是我们真正的生活开始,这叫做融入社会的生活。
我庆幸自己还会晚几年跌到那个地方。
趁着能清新的呼吸,我还是多贪婪些吧。
回宿舍午休时集体拉肚子。
韬韬因被拿走的照片耿耿于怀:“最毒妇人心。”
冷暖说人家有必要害你吗,韬韬抱着极其肯定的口气强调他买的那张照片的价值。
我们都习惯了韬韬东扯一句西一棒槌的交流方式,便没人再理他。
我们宿舍有独立的卫生间,但集体达成协议不准在屋内上大厕。
于是一个宿舍的人在楼层的公共厕所盘踞,不少人抱怨。
冷暖大声骂着,那些抱怨的立马鸦雀无声。
冷暖说和陌生人讲话,要么骂人要么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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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最后一个提上裤子走人的,回宿舍的路上突然想起被教官打伤的小个头,决定去看望他。
这是我第一次窜别人宿舍,开口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冲着小个头问他还疼吗。
小个头挠了挠脑袋说不知道等医院结果呢,他说完话,宁静的午休被打乱,屋子里的人各种刺挠各种嘲讽。
当初出事后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爆蛋哥”
,这外号迅传播各种版本流言不胫而走。
一两天后,我们都能听见女生窃窃私语讨论小个头的事。
刚开始军训损了两个人也捧红了一个人。
我们的教官被上级批评了很多次,小个头怀揣找女朋友的梦想也不得不活生生被湮没。
捧红的那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房依依,她是班长,助人为乐,又被肖五特招进了文宣部成了新生当中第一个学生会成员,此外有人还在中队长那翻了房依依的入学档案看到了她有散打等级证书以及散打比赛的市级名次。
房依依的艺术特长是绘画和播音主持,这人放在警校里有点埋没人才,起码我是这么想的。
在小个头宿舍,有人问他房依依的皮肤柔不柔软。
小个头一副意犹未尽的幸福表情:“飞云上天的感觉啊!”
有人开始损他说大老爷们让女生背真丢人。
我觉得这哥们大学四年都抬不起头来。
我的问候逐渐被漂亮女生这话题取代。
孤零零倚在墙上,听他们邪恶又幼稚的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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