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都在和陈木水处理上学的事宜。
他不停地打电话给我,提醒该去哪哪带多少钞票。
母亲忙得焦头烂额,工作和我上学的事两头跑,眼睛里诉说着疲惫。
我和母亲交流很少,她知道我不爱说话,母亲也是。
我理解她这种性格,或者说是她把我培养成这种。
我不写日记,不留相片,却能将一幕幕过往的日子记起。
我的生活就像是一个烟瘾成性的贫穷流浪汉,犯瘾的时候就拿出粉笔在井盖上画支点燃的香烟。
梦想遥不可及,没有梦想更加遥远。
母亲等着我考上公务员,虽然这只是我随口一说。
…
足球赛那天我还是去了,艺姐洋溢起翩跹的笑容搂着我的肩膀像别人介绍:“这个是我弟弟,全国百米冠军。”
我歪头看着她的得意,心一停感觉艺姐这样的人生太可怜了。
马不停蹄的攀比炫耀,就差用腰带把我拴在她身上。
尽管她对我推心置腹地说过:“这没什么不对,物质和虚名更能给女人安全感。”
这是场有缘由的比赛。
艺姐的朋友跟别人赌了五万元钱定输赢。
我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就成了别人的棋子,用一种揶揄的口气问她“我要是帮你赢了比赛能有什么好处?”
“我请你吃最好的自助餐去。”
她回答完我,反问:“要是输了呢?”
“不知道。”
我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那你就归我了。”
小艺姐说。
我当时就愣住了,年纪也不小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活生生的调戏啊。
在我看来,她挺随便的。
“小屁孩,我开玩笑呢。”
我却红起脸,不敢抬头,一瞬间艺姐的衤果体在我脑袋里千娇百媚。
“你这孩子肯定又瞎想了,我对你这小雏鸡提不起兴趣,是吧,小处男?”
她知道我和张莹的故事,竟借此嘲笑。
我上前一步,将身体靠近她近乎要贴上。
艺姐闭上眼,笑容仍在,推开我:“别和姐姐开这种玩笑。”
他的几个朋友在远处打趣:“行啊小艺,搞上一个小男孩,老牛吃嫩草哈!”
她冲着那几个人骂了两句,忽而低下头对我说:“我都三十岁了,我这样的人得不到爱情。”
忽而间她的笑容沉沦,我和她站在一起的这片空场如尸地般寒冷。
直到比赛开始我们没再交谈,艺姐的朋友递来一件红黑条衫的球衣,号码是。
人家说是巅峰时期的卡卡穿过的队服,我说怪不得这衣服上都是汗味来感情是别人穿过的。
递球衣那人一跺脚对我说:“我操,哥们你是编冷笑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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