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家世世代代都居住在萧家村,已经有上千年历史了,村子被一条呈现s形的弯曲的河流环绕,河流的两边先是一片平地,再远处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小河的名字叫云溪,弯曲的云溪上面是村头,居住的人比较少,萧白家就居住在村头,云溪下游是村民们居住的地方,下游人口比较集中,有三座祖祠,听说村中间最大的祠堂里供奉着族谱。
萧家村基本上全部都姓萧,村民之间多少都沾亲带故。
尖子峰就在村尾往外走十里地外最高的那座山峰上。
萧白路过村尾的时候,看到躺在村尾马路边晒太阳的蓬头垢面的乞丐。
乞丐正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头糟乱乱得看不清脸,萧白知道这是村里的一位旁系叔祖,自她记事以来,这位叔祖一直就是这么一副乱糟糟的模样,每天不是在村头,就是在村尾躺着,也不见他到处乞讨,就是每天村头村尾晃荡。
萧白看看这位叔祖,继续往尖子峰去。
却不知道这位一直躺着的乞丐,默默看着萧白远去的背影看了好一会,这才翻个身继续躺着。
作为村子的守村人,守护村子,就是他的使命。
夏日的正午,日头毒辣,远处的山峰上,各种树木都蔫头耷脑,一副被晒干巴的模样,仿佛随时会枯死,而尖子峰的树木则略显异常,树木绿油油嫩生生,像刚浇满水一样饱满精神,就因为太精神了,反而显得奇怪!
难道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总不会真的是有仙则灵吧?!
萧白摇摇脑袋,将脑中荒诞的猜测摇晃出去,她嗤笑一声,继续往上爬去。
大地退去春日各种花朵的五颜六色只留下浓重的绿色,快爬到山顶的时候,天突然开始下起蒙蒙小雨,细雨斜斜织成白色的水网笼罩着整个天地,四处一片白雾茫茫,只近处可见些许土路和小树,远处的山只能依稀可见淡淡轮廓,如一幅泼墨山水画,只随手在山尖处淡淡添了几笔弧线。
走在尖子峰的道道石阶上,近处原本枯死的枝丫,下部分光秃秃,顶端却开始起嫩芽,有枯木逢春之象,几只鸟雀在林间扑棱棱乱飞,围着她叽叽喳喳,越往山上爬,围着她的鸟雀越来越多,还有不怕生的松鼠,从近处的树枝上飞快爬下,然后慢慢向她靠近。
萧白停下看看悄悄凑近的小松鼠,心想,这是向我讨要食物吗?可我也没带吃的呀?好想摸一摸,但是它不会咬我吧?如果被松鼠咬了要打预防针吗?
萧白向小松鼠轻轻伸出手,小松鼠被她伸出的手吓得往后一退,看她没有恶意,继续往前,慢慢把爪子里的松子往前送?
“这是给我的?”
看着手中的小松子,萧白陷入沉默,这是碰瓷?还是贿赂?
小松鼠看着萧白收了自己的瓜子,在原地蹦蹦跳跳了几下,然后慢慢往前,把细细的爪子搭在萧白的裤腿上,睁着黑豆豆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萧白,仿佛在说,你看我多可爱,赶紧收养我吧。
萧白定定看了看松鼠,沉默片刻,默默把瓜子放进口袋:
“谢谢你!
你是个好松鼠,但是我不养松鼠。”
给松鼠完好人卡,萧白拿了好处“松子”
,头也不回得往前走。
留在原地的松鼠被惊得目瞪口呆,看着逃跑似得往前疾走的背影,气的跳起来吱吱乱叫!
哪有拿了松鼠的好处就走的,渣女,呸呸呸,渣女!
四周的鸟雀哗哗乱飞,叽叽喳喳声比原来更大,仿佛在一起谴责某个渣女,太欺骗动物了,欺松鼠太甚!
甩开了松鼠,又爬了一个小时山路石阶,萧白终于看到了眼前这座村民口中的古庙。
不管怎样,她还是想来一探究竟,看看村民及母亲口中这座,古庙。
这是一座名副其实的破庙。
庙坐落在尖子峰半山腰,在一片石崖上凿出了一个三角形的石洞,石崖前面是一条呈u字形的小河,只有一条专门的羊肠小道通向这里,与其说这是一座庙,倒不如说是个石洞,只是里面多了个铜鼎和一座佛像,以及厚厚的香灰。
萧白一眼就被眼前破旧的铜鼎吸引了,她还记得回来路上村民们说过,多次有人想偷走这个铜鼎,但是怎么也搬不动。
她走近仔细观察这鼎,鼎不是很高,黄色的铜鼎早已不再光亮,四处都是斑斑驳驳的绿色铜锈,鼎身上还有几处坑洼凹陷,底部三足之间还布满灰尘和蜘蛛网,只有鼎口之上竖立的双耳内侧,可以看见些许光亮的痕迹,显得格外突兀。
这是人为摩擦的痕迹,可见确实是有许多人多次想盗走这鼎的,不然双耳内侧也不会被磨的如此光亮。
萧白伸手摸了摸这铜鼎,鼎身冰凉,试着用力推了推,果然纹丝不动。
庙虽然小,但似乎来过的人还不少,在门口就能闻到烟火味,还有很多烧完后的香灰。
萧白看着面前这座嵌在石壁内,常年被烟火熏燎已完全漆黑看不出样貌的佛像,也不知道是什么佛像,似乎已经有了些年头,整座佛像都是用石头雕刻的,佛像前还有一个巨石雕刻的大石台,石台上还有点燃的红蜡烛,以及各种水果和糖果。
萧白左看右看,这就是个一般又普通破旧的庙呀?有啥神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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