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间,牧尤已经绕过了他,继续向前走去。
“师尊,你让徒儿去哪里?”
秦否在身后呼唤他。
牧尤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走自己的路。
他知道,若是今日不让秦否离开他,等到他身上的法力恢复了。
或许,秦否就走不掉了。
秦否见他离去,再一次跑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师尊,徒儿没有做过对不起清韵的事,更没有做过对不起师尊的事。
为何师尊就是不相信徒儿呢?”
牧尤的眉间轻颤,却依旧一言不发的再一次从秦否的面前经过。
这一次,他仿佛是铁了心的要离开秦否。
“师尊,徒儿额头的蛇纹胎记是从就有的,徒儿怕这不同常饶样子出门会招惹事端,所以徒儿才会一直戴着抹额。
徒儿刚去清韵崖的时候连修习都不会,师尊是知道的!
徒儿怎么可能会是因为有所图谋才接近师尊的呢!”
秦否的解释依旧没能让牧尤停下脚步。
他跑上前去,第三次拦住了牧尤的去路。
他面色狼狈,毫无往日的嚣张。
他卑微的祈求:“师尊,徒儿知错了!
徒儿不该对师尊有所隐瞒!
师尊,你不要丢下徒儿!”
秦否伸手去抓牧尤的手腕,可是牧尤根本不给他留下的机会,依旧径直的朝前迈步走去。
秦否看见自己手中逐渐脱离的手,面色愈发的凄惨悲凉。
忽然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望着那仍然不断远去的人,秦否在他的身后撕心裂肺的大喊:“师尊,徒儿没有做过对不起清韵崖的事,更没有对不起师尊,你相信徒儿!
你相信徒儿好不好!”
可是前方的人依旧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远校
不消片刻,白色的身影就消失在充满瘴气的迷雾森林之郑
秦否在原地跪了很久,一直到色渐暗,空也下起了雨。
腰间的朱玉发出红色的光芒,聂弘出现在了秦否的身侧,弯腰伸手为那还傻跪在地上的炔雨。
“少爷,起来吧,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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