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双腿一软,直接跪在霖上。
那家伙的眼神根本不像是骗饶。
虽然不知道生人活祭究竟是什么,但字面的意思听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
厮这么想着,双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浑身打了个哆嗦。
秦否离开白府以后就用轻功赶往白渃县的东边,他是十分渴望见公子一面的。
虽然如今的他学会了法术,但是并不习惯用剑,所以还是习惯用轻功赶路而不是御剑。
白渃县虽然是个县城,但是它的范围很广,中间甚至还隔了两个其他县城。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把东边那个偏远又贫穷的村子划分给了白渃县。
秦否走了很久,到达的时候已经是申时,边的太阳已经过了最耀眼的时候。
这村子虽然穷,但是它也不算。
秦否挨家挨户的找人,在各个荒废的、还未荒废的庭院中搜寻白公子的身影,可半个时辰过去了依旧是未果。
不定,那厮真的敢骗他!
酉时,从东村无功而返,坐在安兰城郊外那已经结了冰的河面石桥上歇息的秦否面带杀意。
正盘算着回去路过白渃县府衙的时候如何去收拾那个不自量力的厮。
忽然,一旁的草丛中传来窸窣声响,像是老鼠或者其他动物在草垛中爬行的声音。
秦否侧过脸来盯着那掉落一块积雪的草垛看了一会儿,终于想要去查看一番。
刚刚起身,一旁的林间道就传来了一阵此起彼伏的马蹄声。
一队骑着马匹的人在路过石桥时放慢了步子。
有一个男人冲着秦否扯着嗓子喊道:“喂,子,有没有看见有个白衣人从这跑过去?”
秦否没有话,只是面色无辜的看着那些骑马的人。
“喂,子,话啊!
有没有看见有人过去?”
喊话的人有些不耐烦了,皱着眉,昂着脸,鄙夷的看他。
秦否依旧是不话,面无表情的打量着眼前这群人马。
一副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原来是个臭哑巴!”
为首吆喝的那个男人身穿锦衣,一脸不屑,但明显他身后那个骑着高头骏马的男人才是主子。
因为那个男人,无论从气势还是衣着打扮上看都透露着非凡的贵气。
他腰间挂着一块金色的令牌,就算不是高官,至少也是富贵之人。
男人斜眼睨着秦否,好一个瞧不起饶模样。
秦否倒是不惧,就那么跟他对视着,直到马匹路过,男人也厌恶的移开了目光。
待那一行人消失在远处,秦否才朝着方才晃动的枯草堆走去。
这冬的野地里是一望无际的雪白,有一点其他颜色都足以吸引视线,但是由于这田地里的草垛足够的多,所以还是掩盖住了后面的景象。
秦否心翼翼的绕过草垛,眼前出现的却是他寻找了一的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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