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秦否是来看他的笑话,结果秦否竟然将麟兰剑修补完好的还给了他。
意外和惊喜颇多,一时间也不觉得这人有多么碍眼了。
“好处?”
秦否薄唇微启,面色瞬间染上了一抹狡黠。
他在清韵修习三个月,都快忘了他最擅长的就是替人消灾收人好处之事了。
习惯性的盘着手臂,单手摸着下巴,眼神在那人周身打量。
见秦否那副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神态,想到他上次坦言自己喜好男色之事,许风玹伸手,用剑鞘挡住他的视线。
“把你下流的眼神移开!”
秦否的思绪被打断,放下手,一脸无辜。
“秦某想了半,着实没想出来二师兄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在下惦记的。”
“你!”
果然他话的样子还是一如往常的欠揍。
许风玹忍住拔剑的欲望。
“不过,”
秦否顿了顿继续道:
“清韵崖不允许弟子喝酒,秦某这三个月可是馋坏了。
我记得二师兄曾在渡尘殿痛饮?”
许风玹来了兴致,会意一笑,用眼神指着他,“算你有眼光!”
渡尘殿中,一人抱着一口酒坛,靠坐在大殿的石柱旁,酣畅淋漓。
许风玹是没想到他跟这个令人生厌的秦否竟然还能欢聚一堂,饮酒犯戒。
“师弟,看不出来,你还有打铁造剑的手艺?”
许风玹一边着,一边又饮下一口。
“我也没想到后山竟然有一潭熔岩,若不是那种烈火,这剑一之内肯定锻造不来。”
秦否罢,举起坛子,一道水渍顺着唇角淌下,浸湿了一片衣襟。
三个月没有尝到酒水的滋味,现在哪怕是浊酒一壶在他看来也是世间难得美味。
“熔岩?”
已经喝了半坛子的许风玹抿着唇上的酒香,脑袋迷迷糊糊。
想了想之后,许风玹眼睛豁然瞪大,酒精也散去不少。
“熔骨岩!
你私闯清韵禁地!”
又看了看自己的佩剑,气愤之下有些手抖。
“你,你竟然用炼魔之焰锻造我的麟兰剑!”
熔骨岩的炼魔之焰不知道消化了多少魔修的血液、骸骨,甚至是内丹。
用那熔岩火焰打造出来的武器只怕会沾染魔气污秽。
使用武器之人些许还会有被心魔控制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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