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事便自缢的晏海,不可能有这样的谋略和计较。
五年前较量过的晏淮,也不过尔尔。
倒是在暗地里帮他们的那个人,藏头露尾,不知道什么来路。
他将那幅画收了起来,打算第二天一早便去见教主。
他敢肯定画这幅画的人就是画侍他绝不会认错
可惜教主着实能睡了点儿,有可能是真的累了,竟从昨天傍晚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快午时。
侍一夜没合眼,又坐在房里干等了半天。
直到门外琴侍跑来通知他“教主起床了”
侍才飞一般的跑去见教主了。
一边穿衣服周云见一边埋怨“怎么不过来叫醒我有急事就叫啊你们这不是耽误事儿吗万一侍前辈有急事呢快让他进来吧”
套好外袍,侍便拿着画进来了。
周云见一那画便知道了,他立即说道“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我知道前辈想问什么,您跟我来”
说着他拉着侍便往外走,侍还没问出口的话,生生给咽了回去。
琴侍和元宝也跟在了后面,几人又来到了上次那个卖画先生所在的闹市。
这次十分幸运,远远的便到那戴着半个麻布面罩的画师在那里作画。
他手里拿着一支上去十分普通的毛笔,正在勾勒一片黍田。
虽然只是在作画,但周云见着那画,都仿佛感受到一片蛙鸣起伏的黍田。
一片生机,显然是个丰收年。
此刻却异变陡生,几个家丁打扮的人上前便夺了画师的笔扔到一边,一把将画给撕了个粉碎。
一片田园风光瞬间在周云见眼前消散,那几个凶神恶煞的谩骂声传入耳中。
周云见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他话音未落,侍已经上前。
对付几个家丁,都不需要出武器。
几个闪躲,几脚下去,家丁们已经被打到了地上。
侍呵斥一声“光天化日之下,你们随意欺辱百姓,是何用意”
吓得缩到画布后面的小童上前来,解释道“先生,是他们家大官人想让我们家先生去青楼作画。
先生不肯,他们便出高价收买。
先生仍然不允,他们便处处刁难。
已经砸过我们很多次摊子了,这都半年过去了,还是不依不饶不肯罢休。
我们先生只是靠画画糊口,并不欲发这样的横财。
青楼污浊之地,先生并不想去,也不愿污了自己的笔杆子。”
侍转身,便与那戴着半块粗麻面罩的画师互相对视着。
那一刻,直击心底的感觉让师瞬间确认,那就是画侍。
他上前去拉画侍的手,对方却瑟缩着躲到了一边。
侍皱眉,问道“一方”
画侍本名水一方,是他们的师父在领养他们的时候所取。
但画侍的眼神却十分空洞,并不他,只是闪躲着想要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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