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吓了一跳,转身将三子紧紧抱在怀中,闭眼大叫“小十三”
司马萌拍拍梁宝的肩,梁宝试着将两指放在口里吹出哨声,但咕咕根本不听他的,在空中不断盘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那双巨大的翅膀就如阴霾一般压在人的心上。
太子妃的护卫纷纷抽出刀来,冷血的寒光激得嗜血的金雕更加暴躁,进攻的欲望不减反升。
“哎哟,你
们怕什么,别动手呀。”
司马萌一声呼哨,金雕蓦地俯冲下来,如一片落叶一般,直直落在他的肩头,司马萌安抚地抚摸了两下它的翅膀,又喂了块新鲜的肉块给它,随即才对梁宝道“没事,不着急慢慢来,等她熟悉你了,就会听你的哨声行动。”
梁宝并不气馁,两只眼睛亮晶晶望着威风凛凛的大鸟,问“我可以晚上和她一起睡吗我给她做小被子,我会的”
“不行。”
司马萌无情拒绝了她。
不要跟他提晚上,不要跟他提睡觉,他已经够郁闷了,不想再有一只鸟来掺和,哪怕这只鸟是他的宠
“她喜欢猎林,有空我们去那里她的家。”
“嗯”
“我也可以一起去吗”
三子举手,超兴奋。
警报解除,太子妃担忧地望一眼跃跃欲试的儿子,突然觉得带他出来可能是个错误。
不会被十三弟给带坏吧,太子妃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
淮王府。
天天绿云罩顶的淮王殿下,随着身体恢复原样,这两天的心情逐步好转。
这场怪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府里的大夫说不出所以然来,司马璟左思右想,认定绝对和那个顽劣的十三弟有关系。
他还真认真派人去平康坊打听了一番,也没打听出什么怪药,那个蝶澜也被他的人敲打问话,没问出什么东西来,只听说十三在平康坊被人用药坑了。
这件事他有所耳闻,但当时他关心的是石家的事情,对此没有多加在意,这回仔细一询问,才发现此事古怪。
蝶澜说那日找茬的是一男一女,被麒王殿下当场逮住,然后严令她们不许乱说,此后便不知道这两人的下落了。
但其中一人似乎与麒王殿下非常熟悉,身胖,男孩打扮,虽然面相描述和梁宝完全不一样,不过淮王凭直觉认定,这就是十三那个傻王妃。
不然以这小子的个性,不把这两个敢坑他的人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他司马璟就是傻子。
挥挥手,让人把蝶澜送往淮南,这女子担心麒王知道后报复她,主动要求离开京城,他就如她的意。
司马璟自己也知道,十三估计没什么坏心,但如果真是他给自己下药,这着实犯了司马璟的忌讳的。
十三可以神不
知鬼不觉中要他buju,也可以要他的命,而自己的大夫可能什么都不出来。
司马萌这小子,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司马璟不信这顽劣的弟弟有此等能耐,他只知道来自己笑话就知道,这人纯粹图好玩,从未想过借此做文章,八成这捉弄都是临时起意。
那么解释只有一个,梁宝身边的那个女子,她有此本事,并且通过某种渠道,把药给了司马萌,或许是赔罪
查。
以淮王的能力,在对方没有刻意遮掩身份的前提下,很快出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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