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是你爹知道”
“闭嘴,又不是我想变成这样的,明明怪你”
徐之山跳脚,他左右四顾,屏退家仆,司马萌会意,也吩咐护卫下去。
四周无人后,他们敞开说话,司马萌翘起二郎腿坐下“说吧,哪里不舒服”
“他们哪里不舒服,我就哪里不舒服,”
徐之山抱臂,打量他,“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
“大部分是昨日,最早一个是前夜。”
“去清风楼就是前日。”
“所以很有可能是因为那件事。”
“极有可能。”
徐之山表情不变,脚下忽然移步,一个旋身,弯腰,出手,成爪,对着某人下半身来了一个黑虎掏心,要不是司马萌躲得快,抓住的就是他的裆。
“躲这么快干什么,早有防备啊”
徐之山y笑“小爷就知道,不可能我们都有事,只有你一人没事。
说到底你才是最大的靶子,我们是无辜的池鱼”
小样,装得一脸正经,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就想跟在后面捡便宜,怂恿我去打前锋,然后你坐收渔利无耻至极
“不要贬低自己,”
司马萌正色道,“大
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没有谁比谁更高贵。”
我呸不要转移主要矛盾
“她果然居心不良,让她下狱吧”
“可以啊,你去跟你爹说。”
“喂明明是你判断失误。
我就知道,那不可能只是痒痒粉,真正的作用原来在这你说她图什么,我猜,主要是惩罚你大婚前逛楼子,真不要脸要是没有你,我们现在肯定都好好的。”
徐之山勾唇阴笑“麒王殿下,如果我同其他遭殃的朋友,说出这件事的真相的话,他们”
“他们也不能拿我怎样,”
司马萌摊手,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问徐之山,“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卖了我,崔心难就会放过你”
徐之山噎住。
在崔心难那儿,他俩的分量是一样的轻,不同的是司马萌有梁宝。
两人都认为崔心难有解药,所以徐之山完全可以想象,这货说不定会偷偷找梁宝求情、找崔心难要来真正解药。
然后,他就假装自己根本没有中过招,只留下他们在苦海沉浮。
是这个辣鸡能干出来的无耻事
“从侠兄,不要如此生气嘛,生气容易老得快,”
司马萌翘起二郎腿,嘬一口徐府特供的龙井,老神在在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怎么会不管你们呢我们要联合起来,齐心协力才能解决掉这个麻烦。
你观本王平时为人,本王是那种置兄弟于不顾的人吗”
呵,不好说。
徐之山谨慎坐下“你打算怎么办。”
“解铃还需系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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