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
谢夫慈爱看着她,“原就干你事,必放在心里去。”
又兀自感叹道:“福薄,能生个女儿养在膝下。
如今见了你当真一见如故,只恨能将你当作自己亲女儿。”
林莺娘面上些惶恐,又惊又喜。
谢夫再道:“如今既了金陵,便定远侯府客,哪主在家,客在外头留宿道理?”
她要将林莺娘带定远侯府,论林莺娘好坏,总要放在皮子底下盯着才行。
就林莺娘自己能擅作主张了。
她意无意瞥过谢昀一她解围,“母亲原好心。
但江州与金陵一路颠簸,又添三鹤山山匪一事,实在将她吓着了。
自金陵便染了疾,身子总大好。”
林莺娘适时掩轻轻咳两声。
她方才见杨盼山丧命,白如纸脸未缓过神,又哭过一场,眉微红,更添了几分可信。
谢昀温声道:“府里子慎病着,总归便。
母亲放心,等她好些了,子慎也醒了,定当带她去见母亲。”
他说话无道理。
谢夫也只能点头,“那好罢。”
又拉着林莺娘手,“等你好些了便侯府看。
江州年未去过,好些事都知道呢!
就等着你说与听了。”
林莺娘自然点头应下。
他们母子俩要说体己话,林莺娘正好借着生病由头先告退。
银扶着她离开。
另丫鬟送上茶水点心,再躬身退出去,只留亭子里母子两说话。
谢夫自然关怀,问谢昀,“你近鲜少侯府,可朝堂上什事?”
她总要装作慈母模样,谢昀自然陪着她,“母亲必心,朝堂上无事,只初金陵,应酬繁多,怕去迟了扰了母亲清净,便歇在雾凇院里。”
谢昀从前便常侯府,常用话搪谢夫,谢夫从前只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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