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征得同意,实则只告诉他一声罢了。
林崇文哪拒绝权利。
更何况他也会拒绝。
天上掉下馅饼,他欢喜都及,原担心侯爷转个头便认账,想竟主动提出要带自家姑娘金陵。
瞧着,要给名分意思。
林崇文忙迭应下,他到底叫欢喜冲昏了头脑,又试探着问一句,“侯爷,小女名分……”
哪怕个妾室。
定远侯妾,那也比寻常家显贵。
谢昀听得话沉半晌,“定远侯府况林大也知道,可能暂时只能委屈姑娘在外头,等以公主进门,再抬姑娘进府,林大觉着如何?”
林崇文自答应。
最好法子了,谁也想当面去触平公主霉头。
只送走了谢昀,林崇文心里也免些惋惜。
好好谢家三夫当成,最只落得个妾室位置。
一妻一妾,到底前头尊荣。
林莺娘过,林崇文好生交代,“往去了金陵,好生伺候侯爷。
平里说话做事必得小心谨慎着,万万要叫拿了把柄。
你放心,只暂且在外头委屈着,侯爷允诺,等平公主进了门,便抬你进府妾。”
林莺娘自垂眉顺地听,里盈着泪&xeoo止地簌簌往下落。
林崇文看着,免长叹一口气,“知道,事委屈了你,但事至此,最好法子了。”
昨夜事林崇文看得分明。
林莺娘与谢子慎投意合他看在里,昨夜想临行前两相约会。
只想好好谢三公子知何故换成了定远侯爷,又叫林云瑶当场抓了个正正着。
如今,木成舟,只能就差错地糊涂下去了。
他劝林莺娘,“虽说妾,可定远侯府妾也旁艳羡尊荣。
你和谢三公子先前那些事,就忘了罢。”
姑娘抬起哭得红红,“爹爹,往女儿去了金陵,就能在爹爹跟前尽孝了。”
她哭得可怜,林崇文见着她如此惦念自己,心中自一阵熨帖。
他想着,若林莺娘往在定远侯爷面前得势,想必自己也能跟着扶摇直上。
正宽慰着,又听林莺娘噎着道:“女儿此去金陵,便山水迢迢,知何时再能与爹爹和姨娘相见。
女儿一事,望爹爹成全。”
话说到里,林崇文哪儿能成全。
“什事?你告诉爹爹,爹爹必尽力你周旋。”
林莺娘以帕拭泪,哽咽道:“女儿一世,最亏欠便姨娘。
当年若因着了,姨娘也能被赶出门去,受了些年苦。
如今女儿好容易长大了,又要离她样远,女儿当真舍下。
往,请爹爹一定要善待她。”
“你放心。”
林崇文忙迭应下。
只论林莺娘再如何旁敲侧击,他也绝口提扶姜氏正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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