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日虽出于恶意烫伤了虞长宁,但毕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对于虞长宁而言,捉弄她一番,让她在生辰宴上出个丑,已经足够了,只是没想到她会因此落水。
“去瞧瞧吧。”
虞长宁起身,领着辛夷去了冯芮娘那儿。
不过两人并未入内,只是站在门口望了一眼。
冯芮娘已服下汤药,脸上的红斑尽退。
因已入初夏,她被救及时,并未感染风寒。
只是她当众出了丑,一时间放不下心结,不愿见人。
冯太太坐在床边,细声哄着,而彭婉与高氏并肩站在冯太太身后,满脸关切地看着她。
彭婉注意到了来人,她扭头向门口看去,见是秦芍,一张脸冷了下来。
但她心里还记着这里是冯府,又不得不露出一抹勉强的笑意,毕竟这位妾室是她亲自为未来夫君所聘,怎好露出不满,打自己的脸?
“你也来了?”
她摆出一副大方得体的姿态,掩盖眼中的不喜。
“是,听闻娘子落水,心里担心,特来看看。”
虞长宁言辞诚恳,因她确实是担心冯芮娘的安危。
冯芮娘抬眼瞥了她一眼,目露厉色,“是不是你干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扫向了虞长宁,有不解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平淡无波的。
而那两道平静的目光来自于高氏。
“什么?”
虞长宁睁着一双无辜的杏眼,看向床上的人。
“你对我的脸做了什么?”
冯芮娘回想了一轮,除了秦芍,再无人碰过她的脸。
“请娘子言明,我今日确实奉娘子命为您梳妆,但所用之物皆是娘子所备,我实在不知娘子这是何意?”
“芮娘她碰不得月季,会不会是你不小心沾染了月季花?若真是无意之举,承认了也无妨。”
彭婉看似好心替她解围,却想堵死她的退路。
“府中哪儿来的月季?”
虞长宁面露委屈,“我所用的香膏和油,乃至所有的胭脂水粉中皆未含月季,又怎会不小心沾染呢?”
彭婉见她不愿就坡下驴,心下升起恼怒,“既然不是不小心,那就是故意的了。
我真是看走了眼,为二郎选了你这么一个毒妇。”
“彭娘子慎言,”
虞长宁眸色冷淡,“虽有彭家在其中说项,但我是冯家所聘,与彭娘子并无瓜葛。
更何况,我如何会知晓娘子碰不得月季?”
虞长宁原本准备了一套说辞为自己洗清嫌疑,但她见高氏眼中并无诧异,可见她早已知道这是自己做的。
再联想当初,高氏看似无心说起冯芮娘碰不得月季花,可如今想来,倒有几分刻意。
既然这样,可见高氏也不会故意拆穿她,为自己惹来一身腥。
那她大可以推说自己不知情,更能推得一干二净。
只是如今她意识到自己成了高氏手中的刀,心下涌起几分自嘲。
过了九年的安生日子,她几乎忘了后宅的腥风血雨并不输给朝堂之上男子们的唇枪舌战。
这些年沛国公夫妇将她当作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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