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她听见九瞻提及一位“谈娘子”
时,她忘记了恐惧,眼中只剩惊疑。
“哪个谈?”
她顺口编了个谎言,“昨日宴席上也有一位谭娘子。”
“言炎谈,那位谈娘子十三年前就死了,可那时卢显只有十岁。”
“是我想多了,两人不是同一家的。”
虞长宁低垂眼帘抱膝而坐,是以九瞻并未瞧出她的异样。
他们二人相聚于台州本就是各怀目的的,九瞻并不知“谈娘子”
对虞长宁而言意味着什么。
“你说他杀的人中有一人为男子?”
虞长宁抬起眼眸,“那名男子生得很好吗?比你还好看吗?”
九瞻被她这句不经意的话撩拨得耳后隐隐烫。
“我看过画像,只能说是面容清俊。”
“那就奇怪了,”
虞长宁盯着九瞻的脸,“那他为何不对你下手?毕竟你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管事,即便失踪了,也不会如我这般受人关注。”
九瞻被她这般点拨,想起了与卢显对话时,他从未以痴迷的眼神看过自己,似乎对男人并不感兴趣。
“谈娘子遇害时,他只有十岁,人未必是他杀的,”
虞长宁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那位胡书生之死,在这其间就显得很蹊跷了。”
“此事我会去查,你先好好歇息。”
九瞻退出了房间,与前来的青黛擦肩而过。
虞长宁的话让他注意到了那位叫作胡葭的书生。
他与秦阳乔装暗访了大半日,终于打听到了胡葭的往事。
胡葭与卢显虽自小相识,又为同窗,但两人的关系并不好。
胡葭生得高壮,便整日欺凌瘦弱的卢显,甚至害得卢显误了至关重要的州试。
九瞻不禁疑惑,既如此,卢显为何杀了胡葭后要留下他的脸皮?
天黑之后,关着卢显的门再次被推开。
卢显闻声抬眼,“又见面了,薛管事。”
自九瞻昨夜不受胁迫离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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