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幽怨,活像被雄虫负了的小雌虫。
等再被灌完苦得跟胆汁一样的药,苏安恙精疲力尽躺下,躺了一会儿后就感受到脸上火烧火燎的痛,他忍不住龇牙,但是脸越有动作越痛,他甚至觉得自己脸上的骨头都在烧,然而在伽释察觉看过来时,立马好面子地恢复平静,实际上疼得后背冷汗都出来了。
这药药效也太猛了,苏安恙在伽释回身后喃喃,“我好像见到老爷子了。”
伽释又回头,“什么?”
“哦,我说我觉得好像好一点了。”
安恙小声说,背过身觉得有点困,于是安详闭眼。
伽释拍了拍他,“先别睡,等会儿吃了黑木粉再睡。”
苏安恙费劲摆摆手,嘟哝了一声“困了”
。
伽释皱眉,伸手探了一下雄虫的后颈和额头,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只好作罢,轻声道:“睡吧。”
苏安恙得到肯定,立刻“睡”
得不省人事。
然而这一晚上睡得并不好,半夜他只觉得忽冷忽热,本能地靠近了身旁坐着守护的雌虫,伽释摸到了他被汗打湿的额发,半梦半醒间直接清醒,“安恙,你怎么了?”
苏安恙眼瞳发紫,眼里都是痛楚,声音微不可闻,伽释想抱起他,转而被他压在身下,雄虫炙热的气息在耳边响起,他听到了他微弱的声音,“伽释,是你吗?”
我的雌君……
“嗯。”
他侧过头,将自己的颈部毫无保留呈现,是要害,也是信任。
雄虫趴在他颈间,轻轻蹭了蹭,磨蹭了许久,最终四肢都缠紧了他,将脑袋搭在他肩膀沉沉睡去。
伽释松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再探他的后颈,原本发烫的腺体
()周围已经渐渐恢复正常温度。
想到了之前温克尔的猜测,伽释皱眉,看向了那堆还没用完的草药,眼里划过思索。
第二天清晨,苏安恙发现自己怀里是熟睡的雌虫,吓得连头发都立起来。
当然,伽释已经被他的动静吵醒了,顿了顿,脸色爆红,几结果雄虫比他还慌乱,手忙脚乱爬起来后,背着他窝在角落手指默默戳地画圈圈,一脸小媳妇模样。
伽释看他这模样,忍不住无言,明明这种事害羞的,应该是自己吧。
今天的早晨很清凉,雾气蒙蒙,这是N834的特色,但是等到阳光出现,雾气却又散得很快。
雌虫在认真地熬煮早饭,苏安恙时不时偷偷打量,然后就如自己所愿地听到了叫唤的声音。
“过来吃饭。”
伽释将昨晚上给雄虫留下的木粉加水重新煮开,喊看着还在自闭的雄虫。
安恙扭扭捏捏走过来,眼神飘忽,最后还是忍不住打量伽释的表情,看着一脸平静的雌虫,不知怎么居然觉得有点复杂失落。
好像难为情的就他一个人,这只虫居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将糊糊分成两份,倒了一半在伽释的木碗,他看到雌虫要拒绝,赶紧抢答,“你昨晚吃了,今天就不吃吗?我吃的不多的,放心吧。”
伽释叹气,“你吃的不多?”
苏安恙脸又红了,随后愤愤不平:“我就知道,你肯定听信了费力罗那个家伙的鬼话。”
在伽释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他扒拉完自己的那份饭,然后仰头乖乖让伽释拆脸上的布条,布条撕下来时居然没有他想象的痛苦,他甚至对昨晚上的煎熬都忘了,好像痛苦到达一定的程度,大脑会刻意让人遗忘,所以印象中他只记得自己抱住了伽释……
看着雄虫又涨红的脸,伽释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将药汁滴在伤口,他把仅剩不多的易容药水滴在雄虫的两只眼睛中。
安恙感受到刺激眨了眨眼,看见雌虫蹲在自己面前把布条重新给自己缠上,还满意点点头,“刚好可以省点药水。”
清晨朦雾中,雌虫的脸有些美的似真似幻,眼里还有只对自己一个人的笑意,苏安恙眨了眨眼,吞下了想说的话,看着他揉捏自己的脸,慢慢变回了昨天那个普通的雌虫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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