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风还是带着热意,苏安恙坐在长椅上,听着老黑轻声念叨:
“瘸子那家伙蠢得很,你到时候就说我跑了吧,让他别找我。”
苏安恙:……
“你让我怎么面对他。”
他无语,“为什么走得这么突然。”
老黑摇头,眼睛不复刚刚的明朗,但是眼里依旧有笑意浅浅,“不用太担心我们,安格我会照顾好,以后你就负责格瑞德吧。”
他捏了捏还在生闷气的肥崽子,“把他养得再胖点儿,免得瘦猴醒来哭天喊地骂我们没良心。”
“你要去哪里?”
老黑耸了耸肩,“不确定,上星舰了安格想在哪里下就在哪里下吧。”
被喊到的安格抬头,怀里抱着格瑞德,翠绿的眼睛弯弯的,“哥哥。”
格瑞德不乐意安格看老黑,在安格怀里扭了扭,肉脸埋在他怀里。
苏安恙只觉得刚刚恢复了一点的额头又在一抽一抽地痛,他抬头看,药水还剩下大半,嘀嗒嘀嗒慢的让他心烦。
他不解,语气甚至有点冲,“我们不是说了吗,一起去疏木星。”
老黑摸了摸下巴,“主要是你现在太惹注意了,带着你很容易被看见啊。”
苏安恙:“说什么呢你?”
他无语,“我不说谁能知道我是什么虫。”
“当雄虫可比当雌虫快乐多了,你舍得啊。”
苏安恙想抽他。
老黑看他是真的不在意,表情比刚开始得知他是雄虫时还夸张,“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一只雄虫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从此脱离底层生活,只要你愿意,无数雌虫捧着星币求你……
他没这么说出来,但是苏安恙看出来了。
“我不是雄虫,我是苏安恙。”
他看着这老头一字一句,“为什么虫和虫之间不一样,都是生命,都是有智慧的种类,为什么要互相迫害呢?就算你觉得应该不一样,你也不能把我同化,因为我从来不觉得我是一只虫。”
老黑:“……”
虽然最后一句听着像是病句,但是他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忍不住大笑出声,笑得眼睛都只剩一条缝了,“你真有意思,还好当初瘦猴把你从垃圾堆里挖出来了。”
顿了顿,他又叹了口气,“安恙,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了,会死的。”
苏安恙侧头看他,他居然觉得他说的不是生命消逝的意思,而是更唯美扭曲一点那种:
生不如死,心死如灰。
摸了摸手臂上因为自己的诡异念头而起的鸡皮疙瘩,他继续听老黑说:
“你的分化还没有结束,信息素测试结果也没有出来,雄保会现在不会放你离开的。”
他微微眯眼,看着天上耀眼的太阳,感受着眼睛的刺痛,语气轻松,“不要想太多,你不仅可以是苏安恙,也可以是一只雄虫,你想成为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一只虫可以改变你的脑瓜子里的想法,哪怕你现在说你是一
只垃圾桶,人家最多在心里笑话你,还能阻止你的思想不成。”
苏安恙:……
他和他对视,老黑坦然接受他的打量。
气氛莫名其妙沉了下去,话题止住后没有虫再说话。
苏安恙靠着椅背,看着不远处的鲜花和草坪,感受着秋风,微微眯起眼,不远处也有虫和家虫低声谈论的声音,风吹过,吹落一地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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