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泊烟声音沙哑,瞪他:“我就是想念我的前男友,警察来了也管不了!
少拿这种事情吓唬我,我不走!”
“对。”
说着,他像突然抓到希望,“你告诉谈墨我们谈过恋爱吗,他要是知道还会不会再要你?还有,他应该叫我一声姐夫!
我要跟他说,我上过你无数次!”
“下次见到他,我要让他当面叫我姐夫。”
“姐夫”
两字并未让路饮改变脸色,而是反问:“我们接过吻吗?”
“什,什么?”
江泊烟惊讶于他的直白,脸色红了红。
路饮耸肩:“什么都没有,不是么,所以你凭什么算我的前男友。”
江泊烟的嘴角抽搐几下,五官扭曲,他想反驳,但又真的无法找出曾经和路饮亲密的证据。
他很后悔错失曾经得天独厚的机会,一番话被堵在喉咙口,憋得难受,瞥见路饮眼底的厌恶,又听到他继续说出“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让我觉得恶心”
这种绝情的话,江泊烟的大脑嗡得一声,登时就失去了理智。
坏脾气跟着今晚下肚的整瓶酒精一起击溃他理智,江泊烟喘着粗气,不管不顾朝路饮逼近:“你说得对,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现在真的好后悔,但没关系,不代表我没有机会,我今天就在这里办了你!”
但他还没靠近路饮一片衣角,门外警铃大作。
江泊烟后知后觉,猛地瞪眼:“你真的报警了?”
做完笔录后路饮回到清河郡,江泊烟嫌丢脸,没打电话通知家人保释,还被灰头土脸地押在警局看守。
相比于他此刻的狼狈不堪,路饮的心情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晚上十点半,他回到家后先进了浴室。
每到冬季他就有睡前泡一个热水澡的习惯,聘请的阿姨在下班前提前给他准备了甜点水果和红酒放在托盘上。
他打开浴缸的按摩功能,端起酒杯啜饮一小口。
温暖的酒液滑过喉口,路饮双手攀住浴缸边缘,闭上眼睛放空自己。
他今晚喝了过量的酒,酒精容易让人丧失理智,居然叫了谈墨“老公”
,但觉得顺口,并未有多少难以启齿。
在这之后谈墨和那个男人匆匆说了几句,很快主动挂了电话,时间过去三小时,现在对面了无音讯。
浴室里放着歌,四周热气袅袅,困意席卷路饮,他垂下眼眸,长睫在他脸上投下浓密阴影。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路饮摸到手机,看了眼熟悉的备注。
他对谈墨在这时候的来电不感到意外,虽然在洗澡,但还是接起了视频,将手机平放在托盘上,确保镜头无法拍到自己。
谈墨本来是来查岗,认出浴室熟悉的装潢,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
他既不挂断电话,也不发出声音,大约正在屏息,就连呼吸也听不真切。
这样大概互相僵持了一分半,路饮用指关节抵住太阳穴,空出的另一只手慢慢搅动浴
缸的水流,发出“哗啦”
一道声响,主动打破僵局:“你看了三个小时的岛上风景?”
他率先开口,谈墨就顺势笑了起来,语带调侃:“我还没有成熟到在某人喊我老公后,能够继续心平气和地扛着相机拍摄那些风景照。”
路饮面不改色:“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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