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似这个人是个不能提的人,“那位废太子,很仰慕他的学问好,禀明过先帝,特请沈翰藻做了他的老师。
虽然时候不长,只有三个月,但咱们若是说他对废太子忠心,想法儿弄点什么证据。
最好是往来的信之类的东西,叫人匿名呈送给皇上,指不定皇上就会信了呢。
那到时沈首辅肯定讨不了好去。”
他口中的这位废太子,原是先帝的嫡长子,当今皇上的大哥,也是原本的储君。
虽然也礼贤下士,为人温和,但做事没有大魄力,远不及现在的这个皇上。
无奈当时立太子讲究的是个立嫡立长的规矩,所以即便当今皇上再如何的才能出众,太子之位也只能是他大哥的。
当今皇上心中甚是不甘。
当时废太子手下的幕僚也有出来当今皇上心有不甘的。
担心他会有不臣之心,便劝诫废太子除去自己的这个弟弟。
但废太子念着手足之情,竟是不肯,反倒斥责了那位幕僚一番,问他是何居心。
哪晓得这件事被当今皇上给知道了,想着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先下手为强,对自己的兄长下了手。
又逼迫父亲立他为储君。
但杀兄这样的事,无论哪朝哪代,总归都是大逆不道的。
这也成了皇帝的一块心病。
于是他从不允许有人再提起此事。
若有听到,无论缘由,一概灭口。
而但凡知道跟废太子有联系的,也无论官职高低,一概灭门。
这位幕僚出的这个对付沈翰藻的主意,其实是很阴毒了。
所以说到后来,他的声音也吞吞吐吐起来。
不过段睿明却觉得眼前一亮。
是很赞同他这个法子的意思。
正要说话,就见有个亲信的长随走进来禀报“老爷,二少爷在外面求见您。
说有要事要见您。”
段睿明正和幕僚商谈到兴头上,哪里有功夫理会段睿明而且他这个儿子他也清楚,镇日无非也就是吃喝玩乐,能有什么大事
就对长随挥了挥手“不见。
让他回去。”
长随却没有走,依然站在原地,面上是很为难的样子“可是二少爷他,他跪在外面,说,说见不到您,他就,就不回去。”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段德业虽然心中恼怒,但还是起身站起来,沉着一张脸往外走。
到了外面一,果然见段睿明正跪在院子里。
头低着,跪的极规矩的模样。
段德业心中明白,就喝叫他“你这又是在外面闯了什么祸事”
以前但凡段睿明闯了祸事,回来就会这样跪着。
明知道他这个做父亲的会心软,他的祖母和母亲更加会不舍他。
所以但凡现在到段睿明这样跪着,就晓得他肯定在外面闯了祸。
但心中也只以为他这次只是闯了个小祸,所以虽然声音严厉,但面上的神色起来还是轻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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