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这一句话,事情倒是好办很多。
其实玉天凰要当真发难,派过来的这群人自是没有人能做她对手。
可这样反倒是把事情搅合乱了,没必要多此一举。
上了车,林铛望着车外一路押送的打手,看玉天凰闷闷不乐,倒是好奇:“是你自己说要来,怎么现在又不高兴?”
“她哪里是为这事儿不开心?”
广闼倒是一针见血看的清明,叼着烟笑道,“肯定想着庸大夫的事呗。”
玉天凰为人直白,听她这么说就顺势开口:“你们说,庸大夫就去个医官怎么能一天都没回来?他会不会遇上什么事儿啊?你说这帮狗东西会不会趁着我们不在,对他下手!”
广闼慢慢吐出口烟圈,林铛打开窗透气,外面的人见状作势想给她关上,对上林护法那眼神,又蔫儿了神地缩回手去。
“庸大夫也是个成年人,再者昨天这么一闹,谁敢动他?我的小凰凰,你可对自己有点信心。
你的凶名早已传遍四方,他是你相公,动他就是与你为敌,哪个倒霉蛋敢啊?”
“再者我觉得,庸大夫有自保能力,无须多虑。”
林铛这话是有意说出,可惜玉天凰并未听出她的言下之意,只是叹着口气,神色担忧:“我那夫君,柔弱不能自理,这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不就成了寡妇。
“……我倒觉得你这乌鸦嘴,要再多说两句,这事儿真的能成。”
玉天凰瞪她一眼,没再多说。
她可不知道,自己那“柔弱不能自理”
的夫君此刻也正忧心忡忡的呆在天下山庄的房梁上,生怕她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要不怎么说关心则乱?倒是张老爷子,掰扯着一只猪蹄吃得满嘴油光。
“你操什么心!
这帮人有谁是玉宫主的对手?”
“我担心的不是玉天凰,我是担心她在此地大开杀戒——那丹霞宫恐怕能一举成为武林头号敌人。
到时候这架势,朝廷管还是不管?”
庸弋烦闷地在屋顶上寻了个地方坐下。
张扬倒仍劝着他:“那些人这样下山去寻,玉宫主还是聪明的,不会就这么打起来。
不然不就坐实了自己偷偷上山的罪名?反倒是那个龙盛,在这其中夹着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你我也不可知。”
他二人原本在赵自来出来后就准备要走,可一听他下令派人去捉拿龙盛顺带“请”
丹霞宫的女人上山,又因担忧稍稍停留。
师徒二人等候之间,就看火光在山林间攒动。
“来了。”
张扬丢了骨头,舔了舔油腻腻的手指,“走,看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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