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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循序渐进（第3页）

月仙徐徐道：“就如臣前所言，取消筵制度难于登天，况且……”

她目光在皇上脸上晃了晃，成竹地道：“若臣猜得错，皇上所反感并非筵本身，而筵讲学内容和方式。

臣主意即使无法助您彻底取消筵，也能够让筵变得和讲一样，真正对您所帮助。”

姚栩果然一点就透，薛放在心中地赞叹。

月仙瞧着皇上势在必得样子很感慨，取消筵本可能，皇上怕病急乱投医，才跟自己一个七品编修讨对策。

她哪里想得出什万全策。

退一万步，就算她真锦囊妙计，也绝对可能如实奉上。

帮皇上出谋划策就得罪礼部和内阁，月仙希望皇上如愿，但等于她愿意了皇上去跟礼部和内阁叫板。

算如闲。

聪明必事事都用聪明计，能从周旋中巧妙脱身，随心所欲地做个闲散，才她心中所求。

况且，皇上口口声声说将四书五修习通，谁知道真假？万一他只马马虎虎地糊弄过去，自己岂成了千古罪？

思想去，只能把个问题再丢给皇上本。

若皇上当真下了决心要去同讲读官研讨四书五。

那他必得实实地把四书五好好钻研一番，否则如何能让众位臣子心口。

再者，即使四书五讲读过许多遍，在研讨中，皇上也未尝会温故知新。

管皇上能否如愿，个法子都百利而无一害。

薛放思量一会，又生出几分放心，“姚卿所言很道理，但朕以此事会容易就能解决。”

当然了。

归结底，皇上撤销筵阻碍共三重。

第一重在于它对于天子本教育作用，第重在于此举在百姓面前表率作用。

第三重阻碍则，少儒臣都将筵视作接近皇上，涵养其德最佳机会。

能在筵样正式场合皇上讲读，一份极大荣耀，骤然取消筵，叫他们如何甘愿？

月仙方才主意只能帮皇上解决最基本一个阻碍，至于剩下，她并着急和盘托出。

等皇上真在文华殿舌战群儒再说也迟。

她卖了个关子，“凡事讲求循序渐进，臣共三策，若皇上能做到臣所言第一策，臣才必要继续奉上第策。”

第一策最基本，&xeoo也最难做，月仙能代替皇上研读四书五，亦能在皇上和讲读官对阵时他提点分毫。

所以她也用了个小小激将法，要皇上趁早知难而退，要实打实地努力一。

皇上听出姚栩语气中怀疑，果然上钩，逞强道：“姚卿可别小看了朕，朕虽然必如天下读书一般焚膏继晷，但也从曾荒废学业。

你且等着看！”

月仙挑眉扬，“臣拭目以待。”

作者话要说：

薛放：姚栩放学别走！

月鹅：他好闲，那就给他找点事做。

筵讲读和内阁票拟都据行文需要稍作改动，与史实完全一致。

另，月仙目前主职翰林院正七品编修，在举办筵时候充任展书官。

筵因每年只秋两期举办，所以专任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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