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残阳余晖穿过了窗户将西瑟的一张雪白病床给衬映成了橘红色,就像是这一抹橘红一样暖洋洋的,还有病床上西瑟的一颗心。
“唉唉,你听我说哈,大叔可特地让我传话了。”
面前正嬉笑着与自己诉说趣事的伊莎尔,仅仅因为此刻她的存在,便让西瑟的一颗心好似浸入了热汤一般的温暖。
“‘嘿!
你就跟他说,头一回把你个吊毛从垃圾堆里拖回来的也是我,这一次把你从工厂外头拖回来的也是我,再怎么说也得回头请我喝顿好的吧!
’”
再看伊莎尔这会板着一张小脸,刻意地放粗了嗓门学着那位大叔的模样传着话,这副可乐的模样使得西瑟再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憨憨笑出了声来。
“哈哈哈哈!”
这话,这模样,伊莎尔学得,西瑟一点也看不出来大叔的三分像来,瞧了满眼的都是一出滑稽戏码。
而得了西瑟的一顿大笑,面前伊莎尔的双颊也瞬时染上了绯红成片,支吾着,小小地抗议着:“喂……你笑什么嘛……大叔他就是这么说得啊。”
“是是是,大叔说得确实是对,这顿酒我非请他喝不可。”
眼角噙着笑泪,西瑟先是褒了句大叔。
“我只是单纯因为你学的太漂亮了才忍不住笑得,哈哈哈!”
随后又贬了声伊莎尔。
“喂!
你皮痒了是吧!”
把面前的伊莎尔直接给贬了个满面红透、羞愤难当的同时,口中咬着牙、切着齿地恫吓出声,一双纤细玉手还抱做了一团,威胁似的按出来了关节脆响。
这副模样给西瑟看在了眼里,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当即又是开口讨饶:“等等!
我可是病号,你想对病号怎么样嘛?”
“病号?我打的就是病号!”
但羞愤得红了眼的伊莎尔又哪能理会西瑟的讨饶?双手伸出,径直得抓住了西瑟的双颊便开始使足了气力拧动。
“唔唔————呜呜!”
拧得西瑟双颊酸疼刺痛,嘴里口齿不清的痛呼着。
“还嘴贱不嘴贱了?”
看见了西瑟这副哭疼的丑脸,爬满了满面的都是狞笑,甚至于为了更方便自己拧动西瑟的脸颊肉,伊莎尔还一腿跨上了病床骑在了西瑟的身上与其面对着面。
“我学的还好笑嘛?啊?”
嘴里逼问着,伊莎尔彤红的脸上笑容愈狰狞,这会让西瑟再看,就仿佛伊莎尔的头上又突然冒出来了两只恶魔小角,这是地狱来了的小恶魔一只,正折磨着自己呢。
“呜呜呜呜呜!
唔唔唔唔唔唔!”
虽说这会被拧着的也就只是西瑟的脸颊肉,但架不住伊莎尔手上这是真使劲啊。
剧烈的痛楚直激得西瑟口中哀嚎不断,原本眼角噙着的笑泪这会也都实打实的变作了将要淌落而下的苦泪。
‘砰!
’恰在此时,病房的大门被突然拍开。
“干什么呢!
都给我停下!”
一声中气十足的女低音宛若炸雷一道一下子吓停了小恶魔手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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