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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宅,弃瑾堂。
津离月凭窗而望,窗外玉湖的景色尽收眼底。
“你说,这锦琅为什么非要成立一个锦琅宫呢?”
她利用别人的执念或是私心为非作歹,那她的执念又是什么呢?
难道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是‘颠覆六界’吗?
钟渡远正在案前作画,闻言道:“之前审问锦琅宫的那些爪牙时,似有若无地听过山宜慈提过几句她的执念。”
津离月回,“哦?是什么?”
钟渡远微微一笑,说,“当年洛谙上神亲手植下红槐时并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有想过红槐会修出灵识灵智。”
“后来红槐锦琅生了凡心五炽,甚至对盛宴上的一位宾客芳心暗许。”
津离月震惊道:“不,不会是束净子吧。”
钟渡远一边着墨一边说,“应该是他。”
“束净子不沾凡尘,更不会生私心。”
“洛谙上神身化胥引之境后,红槐是最后进入境中的上古神物。”
“它也曾像传说中说的那样,曾泣血三百年,流尽一树红泪。”
“后来不知怎的,竟一朝峰回路转,再度复色,成了如今的样子。”
津离月怅然道:“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想不通了。”
钟渡远道:“如今也好,束净子了了他的因果,此生他们应该都不会再见了。”
津离月负着手慢慢踱步过去,探头看着:“钟少主作画作这半天了,画的是什么呀?”
钟渡远正好落下了最后一笔,闻言笑道:“画的是月下美人。”
钟渡远最近十分沉迷画她,什么样的样子都画。
甚至还画了一副她与李不言、蔡云归被他管束时,因为犯错没喜欢吃的菜,而对着一碟大白馒头愁眉苦脸的样子。
钟渡远还给那画取了个名字:望馍兴叹图。
也不知道他这次又画了什么。
津离月视线刚一落在纸面上,嘴角的笑容就凝住了。
是月下没错,那图中的美人是她也没错,只是这美人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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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颇为狂野。
津离月抬起拳头去捶钟渡远:“我就知道!
当年我在幻境中被家丁带着狗撵就是因为你!”
钟渡远一边躲一边笑道:“谁让你有了未婚夫还想着去什么醉春楼?”
“最可气的是你竟然还想着带你未婚夫一起去!”
津离月不服气地叉腰道:“我那是想去长长见识!”
钟渡远也毫不示弱:“我那是想测试一下锦府家丁的防卫程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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