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前那一群人中也有好事之辈,说什么将军就拿这些钱出来是打叫花子那!
想到这里,小六子更是愤愤。
开战以来,别说粮草增援了,就是将军的俸禄也是常常断掉。
这段时间,为了采买药品及食物,将军连朝服上的珠饰都拿去卖了,哪里来的银钱给他们?
小六子紧紧攥着钱袋,这是他刚刚在前厅捡起来的。
那些人不要,但军中耗钱的地方太多,将军也帮他捡。
敌军怎么也折不断的钢铁脊梁,在那一刻弯得是那么低。
、、、、、、
拜见完廖青山,一行人回到屋子里都有些闷闷的。
李不言道,“我刚刚找了厨房大叔问过了,廖将军的大伯犯的可是国法,一家子人在这个节骨眼子上还来找他救命,真是火上浇油。”
津离月托腮,“听廖将军说,他那大伯吞了造兵之银?”
“可不是嘛!”
李不言一屁股挪到椅子上,一边还捧了一个大西红柿在吃。
刚刚廖将军与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就去侍弄他那些菜地去了。
正好瞧见李不言看着西红柿流口水的小模样就给他摘了一个。
此刻他一手拿着西红柿,神秘兮兮地低声道,“听说这廖将军他们家之前是有点家底的,都被他这大伯败光了。
而且——”
“他这大伯败光了自己家的家产不说,还吞了三万件兵器的铸造之银,扶盛朝廷上参廖将军的折子一大堆,说他治家不严,纵容亲眷犯罪。”
津离月略表哀痛,“内忧外患,何哉何哉。”
蔡云归道,“我倒觉得这位将军心蛮大的,刚刚咱们走的时候,我听见他跟旁边的人吐槽,他大伯娘今天眼线画歪了。”
津离月、李不言:“、、、、、、”
“好了。”
钟渡远适时出声,“这位廖将军应该就是咱们破除灰渡舟幻境的关键人物,眼下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李不言、蔡云归。”
钟渡远道,“廖家大伯明天就会被处刑,届时你们谁与我一起去往灵堂吊唁?”
津离月弱弱举起手来问:“为什么不问我?”
钟渡远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好,那就你了。”
津离月:“、、、、、、”
我就是那么一问。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津离月就这么上了贼船。
着名扯嗓子家李不言,携,着名幸灾乐祸小使者蔡云归,在别苑门口眼含热泪,依依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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