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晴还被李氏死死抱在怀里。
她早已忘了,怀里还是个娇弱的病人。
她狠狠的用力,把云晚晴勒得紧紧的,好像只要手里抓着个什么东西,她的情绪就能够稳定住一样。
“好啊,既然你死不承认,那就一个人一个人的让你见见吧。”
云千攸看一眼身边已经回来的乔楠。
乔楠冲着对面房脊上打了一个响指,又是两个黑衣人带着两个人飘落下来。
众人像看表演一样,又是一阵哄叫。
两个普普通通的老婆子,被扔到了前院,哆哆嗦嗦跪在地上,打着颤。
两个黑衣人一提溜,就把人扔到了范忠面前,吓得他向后跳了一步,但又觉得好像动作不对,紧张的看看两边的晟王和宁王,掸掸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烬,正色起来。
“跪着的,是何人,报上名来。”
“老爷,贫妇是西街上的王婆子,是专门给婆娘接生的。”
“老爷,贫妇也是接生的,也在西街,贫妇姓张。”
“张婆子,王婆子,你们做过什么,从实招来,但凡有一句假话,定不饶你们性命。”
范忠镇定后,还是摆出了应有的官威。
何况,不摆也不行啊,两位王爷为什么都在这里盯着,他还没弄明白呢。
这么多人呢,相当于公开审理了。
“老爷,贫妇不敢撒谎,一定实话实说。”
李氏定睛看着两个婆子,虽然苍老了很多,但依稀还记得她们的模样。
她的心无比恐慌,手也越握越紧,云晚晴在她的怀里,被勒得猛烈的咳嗽起来。
两个婆子哪里还敢不说实话啊。
一个月前,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姑娘,分别来到她们家,不由分说,喂给她们一粒丹药。
黑衣姑娘让她们回忆,十五年前在时任礼部尚书,现任丞相的云府里接生的事情,她们努力回想,突然想起了什么,吓得当场尿了裤子。
就这样,两人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足足一个月。
今早又被黑衣人提着,飞跃屋顶,此时早就吓得心慌腿软,哪里还敢不听话啊。
“贫妇说,贫妇说”
。
两人争先恐后的说着,担心自己知道的事情,被另一人先说了,自己的命,就没了一样。
在二人的供述中,人们了解了十五年前,云府生的事情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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