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看了眼乔时念一副跟他泾渭分明的模样,只当她还在为刚才的事不痛快。
“晚点让周天成查清她们的公司,让她们离开这行业,以后也没机会再冲撞你。”
乔时念说:“不麻烦了,不然人家误以为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只会仗势欺人。”
霍砚辞总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记起自己这样评价过乔时念,他才反应过来,原来乔时念在生他的气?
霍砚辞抿了下薄唇,问起另件事,“你特意把茗茅的涂总带到这种场合,有什么目的?”
“我为什么不能带涂姐来?”
乔时念反问。
“做错事的又不是涂姐,她承受了丈夫的背叛,还能勇敢担下茗茅的担子,这种勇气可没几个人有,我想帮她哪错了。”
霍砚辞看着乔时念,“你真没其它目的?”
乔时念今天为了配合礼服,穿着高跟鞋,在身高上与霍砚辞拉短了些距离,她稍抬头便能与他对上视线,“放心,即便有,也不会损害霍氏的利益。”
“……”
酒会开始后,司仪说了开场白。
霍氏的发言人发表了讲话跟感谢,霍砚辞也做了简单的致词。
之后便是用餐跟舞会环节。
第一支舞,霍砚辞和乔时念跳的。
白依依坐于一旁,静静地看着霍砚辞的手放在乔时念那纤细不堪一握的腰枝上。
他们像对恩爱的夫妻,在舞池中轻轻舞动。
想到早上霍砚辞为照片一事质问自己。
白依依的面上浮出了抹浅笑,她不会让事情失控的。
算了下时间,她接受了一个男人跳舞的邀请。
舞池中,来宾们都在随着悠扬的音乐舞动,氛围颇是热烈。
乔时念却在试图将腰上霍砚辞的手甩掉。
虽然跳交际舞是会比较亲近,可她总觉得霍砚辞的手搂得过分紧了。
霍砚辞的整个手掌都贴在了她的后腰,让她不得不使着暗劲,才跟他隔出点距离。
但她只要稍不留神,还是会贴到他身上。
“乔时念,你再扭动一下试试。”
乔时念都还没提出异议,霍砚辞低哑的声音倒是先响起,“想勾引我也得分场合。”
掌中的纤腰柔软又嫩滑,她身上独特的馨香也不时地钻入鼻中,她还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这对霍砚辞简直是种折磨。
乔时念:?
“松开我,我不跳了。”
乔时念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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