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承朝他挑了下眉,笑道“想我了吗”
钟息怔怔地望着他。
atthe在黑洞中不停地掉落时,霍司承倾身过来,在钟息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他说“我好想你,息息,我高估自己了,我根本做不到三年不见你。”
钟息那时想,能给我一个霍司承从没出现过的五维空间吗
但霍司承没给钟息这个机会。
钟息被霍司承亲得发懵,舌根都疼了,霍司承说“军舰在温西港口停靠一夜,我就趁着机会回来一趟,之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来。”
钟息窝在霍司承怀里,一声不吭。
他拉开霍司承的领口,到霍司承肩膀上有一处贴着防水贴的伤,有浅浅的血迹渗出来,霍司承说“一点小伤,息息不要担心。”
他说“从明天开始,息息就不用去公司实习了,开开心心地在军校里过完剩下的一年半,不管发生什么都不用怕,有我呢。”
钟息疲惫地闭上眼睛。
他说“有我呢”
,可是让钟息日夜揪心的人也是他。
再等醒来时,电影早就放完。
霍司承已经离开。
钟息用手捂住脸,不可自抑地哭出声来。
他既没来得及和霍司承说分手,也没来得及说出“我很想你”
,霍司承总是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也不给他理清这段感情的时间。
他匆匆而来,匆匆离去。
一个月后,他从盛煊那里得知,霍司承带领小队经过殊死搏斗,干翻了一队想要破坏海床设施的特工,立了大功。
钟息只是喃喃重复“殊死搏斗”
盛煊无奈“小息,别多想。”
那时候钟息想,等霍司承回来,我就和他分手。
谁知道等来一身伤的霍司承。
其实钟息是先收到霍司承的遗,再见到霍司承的,霍司承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平安归来,所以提前准备了遗,钟息是唯一收信人。
战事太激烈,霍司承一度失去和军舰的联系,他的遗就这样被战友草草寄了出去。
那天钟息颤抖着打开信封,门突然被人敲响,霍司承站在门外,风尘仆仆。
他的脖子、胳膊和腿上都有伤。
他还是混不吝地挑眉笑,语气虚弱又故作轻松“我怎么舍得让息息当小寡妇”
钟息冲上去抱住霍司承。
在钟息平淡如水的生活里,霍司承是意外中的意外。
他好像是老天派来专门给钟息的生活增加波澜的,钟息也一直说服自己去习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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