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剑秋如是想到。
那公子哥一拍手里的折扇:“原来还有这一层,我听我爸说海棠兵备里不少的量产款式,最早都是参考国术门的古代型神机设计。
我还以为是他吹牛呢。”
“哈哈,剑秋,子敬的父亲是江宁的巡捕同知,你可得多亲多近,别吃他的糊了。”
“嗨,江宁人只知道他常仑有宪兵,谁还把巡捕房当回事啊,你可别听他的。”
……
几人谈笑间,楼下的局势越发火爆,有控制不住的架势。
邱胜涛抑住身后躁动的武人。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逸园狗场是开门做生意,既然如此,我来玩两把,你总没话说了吧?”
邱胜涛选了一张空无一人的赌桌,他刚坐下,没等经理说话,木岛美雄便施施然地站了起来,坐到了邱胜涛的对面,她身上的汗迹已经干涸,白晃晃的胸脯暴露在外,坐在椅子上无聊地玩着自己的头发,给人的感觉像是没被满足的怨妇。
木岛美雄没有刻意压抑自己的心电,乌云一般的心电和身体一样随意袒露,邱胜涛顿时皱起了眉头。
三十五个心电,在江宁应该算最强的一档了。
“姑娘,你是逸园狗场的人么?”
木岛美雄摇了摇头,微红的脸蛋和嘴角勾起的弧度如同一颗饱满的蜜桃。
“我正在假期,小哥,你的海棠师傅有没有教过你打扰别人的牌局很不礼貌?”
邱胜涛不屑地笑了笑:“你想怎么赌?”
“十万一把。”
木岛美雄捡起桌上的一副没开封的扑克,用牙齿咬开封面,过桥洗牌,然后把这幅纸牌推到了邱胜涛面前。
“一人抽一张,谁的牌大算谁赢。”
后面一名没赌过扑克的武馆弟子悄悄问:“什么牌最大?”
“黑桃a啊,这都不懂。”
另一人说。
邱胜涛也依样洗了一遍牌,笑道:“没问题。”
两人单手撑着牌桌,木岛美雄笑容甜美,脸上风轻云淡,赤裸的手臂却青筋暴起,充盈的血管在白嫩的皮肤表面突突跳动。
邱胜涛忽然把牌扔到了空中,红色背纹的扑克散成漫天花舞。
砰
赌桌忽然从中间断裂。
两人凌空撞在一起,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同一样张牌,邱胜涛单手划刀劈向木岛美雄的脖颈,木岛美雄一个空中后仰,宽大袍子中伸出粗如块垒的健美大腿,木屐踢中邱胜涛的手腕,纸牌顿时脱手而去。
谷剑秋在二楼暗暗摇头,邱胜涛并不是木岛美雄的对手,双方的心电差距不大,邱胜涛可能还有强一点,但八发门是爆发式的武术,顷一交手居然平分秋色,这就已经落了下乘。
至于木岛美雄,香神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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