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陆瞻放下手机,看着沈羲浔的反常,冷哼哼的问道:“没发烧吧?”
“没发烧吧”
这几个字,更是刺激沈羲浔。
多年前,沈羲浔向顾蓬第一次表白也是最后一次表白的时候,顾蓬就问她:“没发烧吧?”
“借你吉言,没发烧!”
沈羲浔闷声喝酒。
同桌人看着两个人对话,不敢说话不敢问。
陆瞻在北城,虽然年轻,但稳准狠,做起事来是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头,能和他这么说话的,怕是只有沈羲浔。
大家看着沈羲浔频频举杯,也都跟着附和。
一顿饭让人摸不着头脑,同行更是几次被沈羲浔的视线杀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沈羲浔喝得晕乎乎,白皙的脸颊泛着酡红,她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电梯里,陆瞻跟上来。
两个人的狭仄空间,谁都没说话。
临近一楼,沈羲浔转身,反手勾住陆瞻脖颈,靠在他耳边问道:“陆总,上楼吗?”
喃喃的热气扑在陆瞻耳边,隔着薄衫的肌肤贴在陆瞻紧实的胸膛,陆瞻喉咙微微滚动,大手揽过沈羲浔的腰,直接按顶楼。
沈羲浔抬头,眼尾泛着笑意,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眉目间透着几分明艳,酒后的眼神有些迷离,带着不安分的骚动。
陆瞻的眸色里几分深沉,几分狐疑。
出电梯,陆瞻带沈羲浔几步走到套房,陆氏的酒店,他轻车熟路。
酒精,放大的情绪,放纵的神经,冲动的荷尔蒙,陆瞻成了沈羲浔溺水之后想要靠起的岸边。
沈羲浔踢掉高跟鞋,主动靠近,生疏的手指触及温热的皮肤。
腰细腿长,全身细滑,光弹的肌肤让人流连。
陆瞻所触及之处,是全部的柔软。
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生怕一用力就会碾碎。
起伏之间,波涛汹涌着,是努力都控制不好的力量。
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仅存的理智,被欲望的海浪一次又一次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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