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镜片因为炙热的呼吸,而蒙上一层白白的雾。
覃惟照做,镜片后他的眼睛更加犀利,她有那么一刻,怯懦到不敢和他对视。
明明是在讨论工作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就这样待着,不要动。”
他察觉她的走神,强硬地提醒,还有点凶。
覃惟很煎熬,也有点担忧。
她上面穿的是一件薄款针织衫,黑色的,修身又舒服,纽扣是一颗颗珍珠缝上去的。
着弹性面料下的状况,她现在很担心珍珠会崩掉。
沙发上很不方便,太窄了,完全躺不下两人,而且她也不觉得干净。
有点想躲开他的触碰,后脑勺一仰就碰到了墙,不痛,被他掌心垫着了。
她不得不搂住他的肩膀,埋进他的脖子里,声音很细很低地控诉了一声,“好凉。”
“很快就不凉了。”
他稍微认真点儿,她就得举手投降。
长裙像烟雾一样铺洒开,隔绝了她的皮肤和沙发的接触,她最后的视线里他的手指消失了。
“我的裙子很贵的。”
她词穷至极,只能用这句话当挡箭牌了。
雨淋到草地上,泥土散发芬芳,会泥泞。
他耐心地为她铺垫了一场体验,她热得满头大汗,太羞耻了,咬他的脖子报复,说裙子被皱了,没法再穿。
茶几上有湿巾,他抽了一张擦干净手,再把昏昏欲睡的她抱到床上去。
“你在这坐着,我睡。”
覃惟的脑袋昏沉,下一秒就能睡着。
“好。
我会陪着你的。”
周珏俯身帮她塞了塞被子,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听见她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才走出房间,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站在那喝完。
他清楚自己对她是喜欢的,但心中产生的第一个想法是护她。
去年她从艺术馆工作结束回去,开了人生中第一张大单子,把自己从低谷中拉出来。
他站在二楼,见她在和人玩闹,也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开朗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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