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琢影挂起招牌式的笑容,一边品着武夷山绿茶,一边含糊不明地点点头。
办公室的门又一次开启。
一个脏兮兮的脑袋探了进来,面容憔悴,见到屋内热闹的情形,不知所措地缩了回去。
他的同事拉开屋门,拍了拍来人的肩膀,然后错身溜出门外。
“领导。
别人叫我过来的,手续都在兜里。”
来人捂着衣兜,唯唯诺诺地说道。
“那么,知道叫你过来是什么情况吧。”
赵琢影头也不抬地说道。
“知道。
不知道。
他们说,来了以后找你。”
那人说道。
赵琢影抬起头来,盯着这个邋里邋遢的民工。
这种人散着精明的气息,表面上普普通通,兜里却揣着大笔的现金。
伪装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手段。
不用多说,赵琢影最喜欢跟这种人打交道。
他打开抽屉,取出空白的案卷,推至民工的眼前,指着当事人一栏,不由分说地让其签下名字。
“对待违法行为,我们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不过,你的违法行为表现得过于夸张,引起了上面的重视,这就意味着没得商量。”
赵琢影煞有介事地说道。
“商量都不行吗?”
民工憨厚地说道。
“就是说,严格依照法规,对你处以罚金。”
赵琢影义正言辞地说道。
事实上,他对这位民工从哪儿来,来这儿的目的又是什么,一概都不清楚。
不过,惯用的话术相当见效。
民工面露难色,紧紧地捂住口袋,向着赵琢影求情:“领导,我是做小本生意的,冬天一到,更是没有什么顾客。
您看看,能不能减轻处罚,我不需要收据的。”
“这叫什么话。
你做的这门生意,本身就是违法的。”
赵琢影突然一愣,眼前的一幕勾起了他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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