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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表情微妙,“你对陆崇这个人很感兴趣吗?”
“嗯,他不是我的前男友么?”
林雪河说。
“我听到一些有趣的故事。
听说他为了族群的继承权,正在狼族渡劫呢,感觉有点傻气。
未婚夫你有什么头绪吗?”
“……”
“我也很意外呢。
这样看来,我从前的经历比想象中丰富很多。”
林雪河用餐叉切断一只小番茄,自然地放进口中,“你也应该多给我讲讲从前的故事。
我忽然很想听呢。”
“想听什么?”
“比如……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又是因为什么,产生了共度一生的念头?”
林雪河抿出果实的汁水,没有咀嚼,整个儿吞进喉咙里,“就要举行婚礼了,我却对我们的故事一无所知。
这样好像不太浪漫。”
他对陆崇只提起了寥寥几句,却对他们之间的故事更感兴趣。
这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秦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都还是小男孩。
那时候我就想带你走,但你总是不同意。
你似乎很喜欢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我想,或许是因为那里能让你更有安全感,所以建造了一模一样的房间,为你的到来做准备。
可你从没来过,我发出的请帖全部都被拒绝了。”
他说,“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想了很久,一定是因为,你也有个古板又讨厌的父亲,不许你出门。
我真难过啊,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你能到我身边来。
可我能理解你,我体会过你的感受。”
被[祝福]改造成的纯血,何尝不是另一种被诅咒的纯血。
他们同样是只有名义上的身份贵重,实质的自己,却得不到任何家族成员的尊敬。
“我们是这么相似的个体,一定很玩得来。
我一直都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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