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皇像是要吃了我一般对着我大声的怒吼道,我也是被吓得直接坐在霖上,再不敢话。
“一定是有人,一定是哪个贵族串通谅玛大部落或是诺克赛帝国的人,不然皮瑞就算是拼死也会来向我报信的!”
父皇疯狂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大声的怒吼道:“能在我喝的水中下毒,并且知道我随身带着牧师不敢用猛毒,这个人好算计啊,好算计啊!
是谁!
是谁这么歹毒?!
要杀我恕瑞玛皇室一族?!”
“陛下,陛下,您还受着伤,要保重身体啊!”
米库特冲到了父皇的身边,试图让几近疯狂的父皇冷静下来。
“滚!”
父皇现在已经化身为择人而弑的野兽,就算是最亲近的米库特也被父皇直接推开。
“谁有嫌疑,你心里应该有数。”
雷克顿像是不在意我所有哥哥的死亡一般,他的鳄鱼脸让我无法分辨他的表情,我甚至看不出他是生气还是高兴,但是我知道背叛者绝对不是他,若是他的话,哪里需要这么多事情,即使是一支装备精良的千人骑军,他都能斩杀殆尽,他要想杀我们完全不需要这么麻烦。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武力仅次于我的老大活下来?为什么不是文治颇有建树的老二活下来?为什么不是手腕强硬、擅长用饶老三活下来?为什么偏偏是你?老七!”
父皇又将矛头对准了我,大声的怒吼道:“你除了流着我的血,你没有任何一点像是皇帝的地方,为什么偏偏活下来的是你!
!”
“我。
。
。
父皇。
。
。
。”
我被父皇的谴责问的哑口无言,心中除了苦涩没有其他的感觉,劫后余生的安心和看到父皇平安无事的兴奋都被父皇这如利剑一般的指责切成了无数段。
经过四的日夜跋涉,疲惫不堪的亲卫军们终于还是将我几位哥哥的遗骸带回了皇都,在我看到皇都城门的一瞬间,我竟然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明明只是一次每年例行的巡猎活动,本来我以为我会继续自己的安逸生活,但是一切都在那个夜晚毁掉了。
“回城!”
父皇没有按照正常日子回来让所有的守城卫军猝不及防,无论是城门的还是城头的卫军全部都跪了下来,他们迷茫而又惊恐,那眼神中充斥着怒火的恕瑞玛皇帝是他们从未见过的,但是聪明的人已经猜到,恐怕恕瑞玛要迎来我父皇继位三十年来第一次的腥风血雨了。
回城的过程是沉默而又死寂的,尽管无数人民看到了他们伟大的皇帝,但是那疲惫的禁卫军和一具具棺材无不昭示着一种沉默和肃杀,即使是孩童都不敢哭泣,而是和父母一起匍匐跪在地上,人满为患的街道却像是空城一般,除了马蹄和车轮的声音,其他声音好像不允许存在一般被无情抹杀。
回到皇宫里面,父皇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和我,只是沉默的对我挥手让我退下,然后便让人抬着棺材进入了议政殿。
“通知所有贵族和大臣,半个时之内到大殿集合,任何半个时没到的人,全家处决!”
恕瑞玛的皇帝不再像以前那样敬重光明祭祀长,而是冷冷的道,光明祭祀们拥有太阳之力赐福,虽然不比飞升者的百分之一,但是他们也都各自有些神奇的能力,比如光明祭祀长最大的能力就是心灵感应。
“我皇,究竟发生了什么?!”
光明祭祀长看到将士们抬进大殿的一具具棺材,也惊呆在了原地,拥有心灵感应能力的他更是能清晰的感觉到恕瑞玛皇帝的怒火,这是这三十年来他唯一一次见到皇帝发如此大的火,即使是边军战败的时候,他都是体恤的慰问,而没有发过火,究竟何事能让他如此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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