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该得有多复杂?”
他反问。
他敏锐的感觉到是有人和她说了些什么,不过庆幸的是,即便她有疑惑,她也会选择直接来找他问清楚,而不是任由事情在两人心中扎根酵。
“我以为,你是不想让我看见你脱下僧衣。”
了了在潭边的石头上坐下,将裙摆微微拎起做晾晒。
否则等会湿着裙摆出去,一定会引起侧目。
裴河宴沉默了一息,坦然承认:“这确实是原因之一。”
还俗仪式是他对过云的交代,也是对自己修行生涯结束的一个告别。
他很难形容自己在这件事上的心情,既像是撕裂了一个纠缠他溯世的噩梦,又像是斩断了累世的因果。
有些恶业后果他自己承担就好,他不想了了也被牵扯进来,亲眼目睹他脱下僧衣,披回人皮,湮入红尘。
他也怕,这是另外一个因,一个将了了拖入万劫不复的因。
了了没说话。
她不知这与两人的信任有关,还是别的其他原因。
她知道,他总想着要多照顾她一些,最好一点委屈别受,一点苦难别尝。
她应该要为此感到开心的,被人如此珍视,如此爱护,像回到了最初她来这个世界的意义在爱里被期待着。
但短暂的开心之后,是这件事的底色带给她的悲凉。
她无法大言不惭地说出,她完全可以和他一起承担这件事,包括他们以后的人生里会遇到的每一次潮汐起伏。
她不说话,裴河宴就没法从她的话语中去推测她的想法。
但她一向想得简单,不会越过这件事的本质故作文章。
“那我们现在商量着来?”
他想了想,试探道:“还俗暂缓的话我已经说出口了,朝令夕改的事我会难以启齿,不过时间还没定下,缓两天也是缓,都还有决定的空间。”
“不是因为这个。”
他什么时候还俗,要不要与她商量,她都没有想要计较:“我只是一想到你不想让我看着你脱下僧衣,就有些难受。
总觉得我能为你做得太少,替你觉得不公平。”
裴河宴一愣,随即轻哂:“我没有和女孩相处的经验,也不知道恋爱该按哪种流程谈。
甚至现在我都委屈着你,不能公然牵手,不能不注意场合。”
有些话,他其实在京栖,在老宅时就想和她说开。
只是时机不对,他也不想太仓促地草草带过。
正好今日她自己提起,他便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说出口的机会。
“我身世复杂,出生也不堪。
虽有父母亲人,却如同没有,甚至家世背景都算不上清白,还不如一个孤儿来的干净。
你既不介意我没有健全的家庭,也不介意我出身寺庙,我除了把我能给你的都给你,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对你好,才让你觉得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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