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淼对着树干打了一梭子,“比如”
“你想去范荔知个人展。”
烟淼换了把枪,啧声道“我转发了海报,过我朋友圈的都知道我想去,这不算。”
范荔知在国内不出名,只能算小众画家,为人却特别睥睨清高,每次开展只开放一百个名额,说是人多会破坏他的画展。
虽然不知道怎么个破坏法,但烟淼其他展时,又挤又吵的环境确实会让艺术观感体验变差。
范荔知画展的门票售价不贵,但逼格特别高。
抢到票不代表有资格入场,还需要回答问题。
说好听是创作者和欣赏者双向选择。
说难听就是,范荔知觉得有人不配他的画。
业内骂声一片,可挡不住像烟淼这般喜欢她画风的追捧者,前仆后继为其买单。
烟淼头一次抢到票,满心欢喜准备去展。
但是
她被筛了,堂堂a大美术生居然被筛了
想到这事就很难过。
烟淼语气倦倦“网传范老师很多作品不现于世,只在个人展上展览,去不了真可惜。”
段一鸣没接这个话题,而是问“昨天你说感谢我,问我想要什么,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
烟淼问“你想要什么。”
段一鸣将搜刮来的好枪扔她脸上,“陪我去范老师的画展。”
凌晨两点,阮唯君接到小泽的电话。
正纳闷为何这个时间打来,对面开口道“阿姨请您赶快来第一人民医院,闻泽进急诊了。”
阮唯君以为接到诈骗电话了,对面补充一句,“我是闻泽的师兄罗肃。”
阮唯君嗖得从床上起来,罗肃这个名字她听儿子提起过。
她慌里慌张地穿上衣服,叫家佣让司机备车。
“怎么回事怎么进医院了”
“下午还好好的,晚上忽然陷入昏迷,伴随呼吸困难。”
罗肃着急得语无伦次,“可能是感冒加重,也可能是别的,我刚跟着救护车到医院,阿姨你赶紧来。”
阮唯君赶到医院时,闻泽躺在病床上,面颊苍白,意识不清。
医生初步判断是高烧引起的昏迷,护士用冰毯盖在他身上进行物理降温。
通过一系列检查排除肺炎脑炎等病毒性重感染后,阮唯君稍稍松了口气。
这一宿高级病房内,除了阮唯君和罗肃外,还守着第一人民医院发热门诊、呼吸内科以及感染科最权威的医生。
一群人硬生生在病房里守了整夜,直到翌日上午闻泽体温恢复正常,清醒过来,大家才次第散去。
闻泽上午短暂地清醒了一小段时间,而后又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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