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野烟也被萧思源的情绪感染了。
她用手绢蘸去他额上的汗,心疼地叹了口气:“你这傻瓜!
生为宁王和王妃的孩子,你幸福么?”
“幸福!
我很幸福!
父亲和母亲都很爱我,尤其是父亲,恨不得把天下的好东西都给我。
我从未见过哪个父亲像他那样爱自己的孩子!”
“那你还有什么好意难平的?”
“这么说来,莫待之词并非妄言?”
“是或不是,都不影响你们一家三口的感情,不是么?”
野烟又是一声长叹,“我是无垢出身。
为了一顿饱饭,插草卖身。
多亏娘娘在一众人中挑中了我,给了我名字,免了我的奴籍,还给了我自由,教我读书习字,骑马练剑……可以说,没有娘娘的栽培与呵护,就不会有今天的野烟。
我敬她,爱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哪怕丢了性命也甘之如饴,只要她幸福!
我从不追问我的亲生父母是谁,这并非我不念亲恩,也并非我现在过得比从前好,而是我懂得,最好的情感跟是不是血缘亲人无关,跟身份地位也无关,只跟爱不爱有关。”
“按姐姐这个说法,血缘关系岂不是一无是处了?”
“并非一无是处,只是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罢了。
血缘只不过是人类关系中比较特殊的一种,某些情况下,它确实会比非亲属关系显得亲近,但伴随其中的牵绊与纠缠,也会让烦恼加倍。”
野烟将果子啃得只剩下一丁点核,丢进水里喂鱼:“你觉得八皇子幸福么?”
“八皇子的事我多少知道些,跟幸福不沾边,连普通人家的孩子都不如。”
“是啊,他连普通人家的孩子都不如,有父不敢认,有家不敢回。
而你不仅独占父母恩宠,还可以海阔天空,无所畏惧,又为何要在意这些?”
不管那个人是谁,宁王待你如珠如宝,王妃爱你如命,我家娘娘视你为子。
说句僭越的话,我也从未拿你当外人看待。
你何不多看看你手中握着的幸福,去计较那些陈年往事干什么?给自己找不痛快?还是将已愈合的伤疤重新揭开?就算你把事情问得一清二楚,就算你将他骂个狗血淋头,那又如何?有意义么?”
“可是我不甘心!
他怎么能……父亲太可怜了!
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谁甘心呢?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他是王,王掌控着生杀大权。
一旦闹开了,都不用下圣旨,一道口谕便可让宁王府寸草不生!”
“我不会胡闹的。”
萧思源红着眼道,“我只是心疼父亲和母亲。”
“难为你有这份心!
如果你心疼宁王,就听他的话努力学习带兵之法,有朝一日也能驰骋沙场,建功立业;你心疼王妃,就抽时间多陪伴她,让她知道你爱她。
怨天尤人,愤世嫉俗,自甘堕落,不是你堂堂小王爷该干的事。
你永远要记住:你,萧思源,是宁王萧逸的儿子,你不能干令他蒙羞的事!
绝不能!”
“我知道!
我知道我时常胡闹,丢了宁王府的脸面,可那也是因为我心里烦闷……”
“别为自己犯的错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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