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轻美貌,又能获得霍凭景的宠爱。
宫女讲述完了,等待着霍凭景的吩咐。
太后亦在等着霍凭景开口。
霍凭景道:“臣与太后,似乎并不算熟稔。”
太后微垂着眸,听着他的话,默然无声,她无法为自己辩解。
“哀家……知晓。”
她似乎还什么都没做,便已经输得一塌糊涂。
霍凭景又道:“但愿太后当真知晓了,臣不希望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还请太后日后少召臣的夫人进宫说话。
她年纪小性子烂漫,与太后不是一路人,恐怕也说不到一起去。”
太后听着他的话,忽地想到听到的传言,讲他如何护着自己的小娘子,一个赏花宴,也生怕旁人欺负了她。
原来是真的。
她输得这么彻底,甚至于,她都未曾出口诉说她的情意。
太后看着霍凭景的身影,忽地开口:“霍大人,哀家有一事想请教霍大人……”
霍凭景并未转身,只道:“太后娘娘应当清楚自己的身份。”
太后的话戛然而止在喉口,她看着霍凭景的身影渐渐远去。
他并不想听她的情意,她说或者不说,都是输得一败涂地。
这世上,他只为那人折腰。
太后曾有过诸多的妄想,她想过,或许霍凭景只是碍于身份,所以不曾与她有任何逾越之举。
但她竟忘了,像霍凭景那般的人,倘若他当真想,身份又算得了什么?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对她没有任何情意,或许一丝一毫都没有。
太后神色黯然,命人将参汤送去勤政殿中。
这参汤,也不过是她为了见霍凭景一面的借口。
赵盈盈睡醒时,只觉得身侧逼仄,她想翻身,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被禁锢住了。
她一怔,偏头看见身侧的霍凭景。
霍凭景被她的动作吵醒,含笑看着她。
“怎么跟我挤在这美人榻上?”
赵盈盈道。
霍凭景将头搭在她肩膀上,低声道:“方才头忽然痛起来,便抱着盈盈躺了一会儿。”
赵盈盈啊了声,眉宇之间浮现担忧:“相公又头疼了?不是说已经好很多了么?怎么还会疼?现在还疼吗?”
她说着,挣扎着要起身,被霍凭景按下。
“已经好了。”
霍凭景在她白皙的脖颈间深嗅了下,“盈盈好香。”
赵盈盈道:“要不要请李棋来看看?”
“无妨,已经没事了。
盈盈便是我的灵丹妙药。”
霍凭景道。
赵盈盈嗔看他一眼,推了推他,下美人榻,仍当这话是情话,并未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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