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乖巧地点头,捧着糖葫芦啃的津津有味,圆圆的大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谢谢哥哥!”
可是还没等枝枝吃完糖葫芦,面前的男人如同风一样消失不见,只留下枝枝一个人站在原地,她下意识转身去找,手中的糖葫芦却突然掉在了地上,滚了一层灰,再也吃不了了。
枝枝心里莫名发慌,去想那男人到底长什么样,才惊觉那张面孔在记忆里竟是空白。
远处似乎传来女人呼唤她的声音,枝枝,枝枝,一声一声,听的她心都揪起来了。
可是她越努力去回想呼唤她的人到底是谁,给她糖葫芦的人又长什么样,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枝枝在梦中又哭了起来。
贺延安原本也困倦到睡着了,没想到却听见身侧传来小兽般的呜咽,可怜极了,小丫头似乎被梦魇住了,怎么也醒不过来,发了一身汗。
贺延安伸手去推她,枝枝很快就从梦里清醒过来,一双猫儿眼肿起来,眼圈红红的,不是很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只是看清面前的少年时,莫名就和梦中那个男人重叠了,下意识脱口而出:“哥哥。”
贺延安一愣。
枝枝声音软糯,好像从噩梦中清醒过来,将他当成了全部依靠。
贺延安腿没坏的时候养了一条小狗,那条小狗每次围绕着他转的时候,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贺延安同人不亲近,对他养的小狗倒是尽心尽力,只是他落水之后,因为无人看管,那条狗最终走失了。
现在的枝枝,就让他想到了那条小狗。
好像心里的一根弦被拨动,他下意识拍了拍她的脊背,枝枝脸圆,看起来有肉,是有福相的人,其实脊骨突出,是瘦弱的身躯。
贺延安心里涌出一股怪异的怜惜。
枝枝又想到了少爷不喜欢自己,恐怕天亮之后自己就要被送走,眼神一黯,低了头去,忍住了哭声。
殊不知落在贺延安眼里,就成了小姑娘瘪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比刚刚醒过来更加低沉。
“你想什么”
“咕噜噜。”
和他话语同时响起的,是肚子饥饿的叫声。
从知道了贺夫人又要塞人过来同他作伴,贺延安就一直郁燥暴怒,拒绝了下人送来的饭菜,也拒绝贺夫人过来看他的想法,算下来,他也有将近一天没有进食了。
哪怕再冷酷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少年,此时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虽然表情维持的很好,但悄然爬上耳垂上的一抹红还是出卖了他。
贺延安觉得有些丢人。
一旦觉得失了脸面,他的脾气就会变得格外差,顺带着刚才对枝枝的关心也消失不见,正想着怎么打发她下床,就看见枝枝突然伸手解开了那个一直挂在身上的福袋。
那福袋贺延安注意过,是上好的绣工缝制成,又以金线滚边,显然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料子,只是这样的东西,明显不可能出现在一个丫鬟身上。
因为睡觉,难免不会压到袋子,因此馒头被掏出来的时候,已经压扁了。
枝枝捧着那个压扁的馒头,献宝一样递到贺延安面前,眼圈还红着,笑的却像碰见什么天大的好事:“这个给你吃,我一直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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